平和希望。”
“但是当我回到议事厅的时候,我发现它掉在地上,玻璃破碎,砂砾漏出。我……”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将剑插回剑鞘,手指紧紧抓住剑鞘表面,无法再说出哪怕一个字。
“把剑给我。”尤顿说。
罗伯特迷茫地抬起头,犹豫了一下,把剑递给尤顿。
基因原体的短剑对于一个凡人女性而言过于巨大,尤顿在接过剑的那一刻就让这巨大的铁条被手托着压到了腿上。她没有在意,摇了摇头,艰难地把剑斜推着抛到床的另一边。
剑刃呛啷坠地,消失在基里曼的视野里。
“不想拿着剑,就抛下它。”尤顿说,“别让一把好剑在你手里发抖。你把你自己说得像个犯了大错的愚蠢小孩,但我看见了一个高尚的领导者,一个真正的战士。”
“一个两手空空的战士?”
“马库拉格从来没有规定过真正的战士只能握着剑。”尤顿说,掰着手指数了起来,“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你平定了伊利瑞姆,搞定了你的兄弟,管理一支要了命的巨人军队,剿灭一伙马库拉格听起来就打不过的异形,然后飞快地赶回来,救了我、康诺和整个议会,解决了这里的叛乱,天哪,我光是听一听,这把不年轻的骨头就开始忙着喀啦啦地抗议……”
“尤顿女士!”
“别打断我,我要说完,罗伯特。军队里不全是傻瓜,议员们不都是懦夫,民众更不是疯子。他们明白你做了多少好事,你的话里有多少真心。”
“累了就休息,想做事就做,犯了错就改,高兴了就笑出来。罗伯特·基里曼是你不是我,在你盯着这把剑哀叹你不够完美无缺的时间里,奥特拉玛我们的控制区里不知道有多少栋新楼落成了!”
“马库拉格从来不要求一个无瑕的石像去执政,我们也不指望自己养育出一个永不纠结的沉思者。”尤顿以罗伯特几乎没有见过的严肃态度说,“我们只希望你为自己选择的道路感到满足,罗伯特。”
“可是……”
“难道你没看见康诺这些年做了多少蠢事,挨了多少骂?但你俩还是给了马库拉格一个新的未来,这不是一次失败或成功能决定的,这是数十年工作的结果。马库拉格永远在这里,罗伯特。你的家永远在这里。我和康诺永远在这里。”
“话说回来,执政官大人,你难道是在那里发呆吗?”
“嗯?”康诺疑惑地回了一声,然后恍然大悟一般绕过床走到基里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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