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于一时,我将向帝皇建议将其延后。”
“需要多少时间?”
“……莫尔斯说,取决于帝皇的状态……”
“不必。”荷鲁斯的声带颤出一丝气音。
佩图拉博与洛嘉立刻双双看向他,荷鲁斯辨别出佩图拉博的方位,勉强动了动那一侧的手指,佩图拉博立刻握住他的手。
“你醒了,”佩图拉博低声说道。
荷鲁斯点了点头,努力集中精神:“我听到了你们的争论。”
“我很抱歉,荷鲁斯……”
“不,不必。”荷鲁斯深吸一口气,他的嗓音嘶哑得难以听清,佩图拉博靠近了他,甚至专门减弱了他的呼吸声,以便更加专注地聆听。
荷鲁斯用他仅存的全部力量,维持着他的清醒。他必须得到一个来自佩图拉博的回答。
“记得我们初见时的话吗,佩图拉博?我说,我要想办法配得上你的赞美……”
几秒之后,佩图拉博说:“我记得。”
“这看起来……已经不容易了。不能因为我一个人……拖慢帝皇的脚步,拖慢整个大远征,乃至帝国的前进……你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我很抱歉……但我们需要一个领导者,人类需要前进,在……在帝皇决定远离的日子,领导者将带领人们……向箭能指向的最远处去,射落那些星星……”
“你的伤势会恢复,荷鲁斯。”
“我知道……我的状况,”荷鲁斯打断他,“我……我不能保证,我究竟需要多久醒来,在这期间,我又要间隔多久,才能像这样勉强说几个字……但我相信你能够胜任……那个位置,也只有你能。”
说到最后,荷鲁斯想办法笑了一声,竭力地移动手指,将佩图拉博的手握得更紧。
“如果……如果你像我一样嫌它麻烦,等我康复,你再把它甩给我也不迟,不是吗?”荷鲁斯自信地说。
佩图拉博没有回答,只是有力地回应了他紧握的手。
荷鲁斯轻轻地喘息着,呼吸渐渐趋于平缓和微弱。
他的手从佩图拉博的手掌中跌落。
而后,荷鲁斯·卢佩卡尔转身,走过所有遍布黄金叶的大理石大道与精雕细琢的辉煌立柱,平静地听着全部的遥远欢呼与庆贺,在所有为帝国效忠之人的目送中,在至亲兄弟们温暖而虚幻的陪伴下,无视了背后涌动的黑暗与邪祟伤痕的痛楚,向着王座上帝皇的所在地大步走去。
那条道路不见缩短,但黄金的指引始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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