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吧,明天去翰林院,我找诸大绶、陶大临他们说说,他们应该不会拒绝做这个东道。”
上次礼部之行后,诸大绶他们就搞出一场酒席宴请同年,魏广德就知道他们也有拉拢其他同年的意思,现在大家都开始观政了,应该再聚聚。
“你可真诡。”
劳堪呵呵笑着说道,“难道你以为你就可以白吃白喝一顿?”
“呵呵,总不能我一个人请吧,三百人啊,可不是随便说说,二百两银子总是要的。”
魏广德笑道。
“你难道不想多和同年们亲近亲近,怎么说咱们都是二甲,以后都要留京的。”
劳堪却是笑着反问道。
“想有什么用,人家一甲的升官比我快多了,你以为请人吃吃喝喝就能把人召集到一起?”
魏广德笑道:‘有个事儿你们可能还不知道,上科状元陈瑾被外派去了商河,册封康顺王朱载塨,据说回来可能就要升官了。’
“没法比。”
四个人都是一阵沉默,老半天劳堪才冒出一句话来。
“是啊,没法比,以后都要在京城长期碰面的,没必要做的那么生分。”
魏广德笑笑。
第二天,魏广德来到翰林院,在公房里坐了一会儿,就找金达和陶大临,一起去了诸大绶的公房。
魏广德把自己的来意说了遍后,三个人自然都没意见,不过就是他们四个做这个东道,貌似压力有点大了。
魏广德不清楚诸大绶他们的财力,只是以自己的来衡量。
好吧,几百两银子对普通人来说是比巨款,对于魏广德来说也曾经是,不过现在貌似不是了。
看到三人一开始点头同意,之后又都纷纷面带难色很是不解。
金达是几个人中年岁最大的,此时已经年近五十,比诸大绶、陶大临两人都大了二十岁,自然明白什么。
这个时候才开口道:“广德,你应该知道,我和虞臣都是官宦之家出身,可是到京城这么长时间,随身携带的银子也用的所剩无几,家里还没送来银子。”
魏广德听到金达这么说,这才明白过来,自家老爹比较积极,加之九江府在京城的大商人有汇通商行的林家,倒是能拿出两万两银子来给自己,一般小商人肯定是办不到的。
金达和陶大临都是官宦之家,自然钱财无虞,只是一时不凑手,到是状元诸大绶家庭条件就要差上不少,怕是难色就为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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