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人确认后,徐阶又开口问道:“那今日魏府可有人去别的官员府邸?还有,魏广德今日都去了哪些地方?”
“魏大人这两天都在国子监那边校书,倒是没去别的地方,散衙后也是直接回家,裕王府就前两天派人去见过魏大人,不过他并没有去王府。
今日魏府中人进出和平常没有变化,都是外出采买,并没有发现有人和其他府邸的人联系。”
那主事略微思考后,就把魏广德这两日的行程一并汇报给徐阶。
“他那些同乡呢?我记得前几日你说他曾私底下和同乡一起喝酒?”
徐阶仔细回忆后又问道。
“那次是刑科给事中欧阳一敬设宴,宴请九江府在京的官员,去的人里除了魏大人外,还有刑部主事段孟贤,都察院观政张道。”
那下人答道,随即好像刚想起来似的,又紧接着补充道:“这个张道是今科进士,能被吏部选入都察院,好像还是魏广德在暗中找人操作的。
不过,他做为观政士,好像还没有御史的权利,应该不能上奏弹劾他人,除非有御史联名上奏。”
“段孟贤张道”
徐阶只是轻轻念出这两个名字,随即闭上眼睛思索起来。
也不知道眯了多久,似乎才想到面前还站着府里主事,这才又挥挥手,让他下去。
而与此同时,董份府上,董份知道魏广德那边今天没有回拜帖,心中却是愈发烦躁。
毕竟已经身为尚书,所以并没有如旁人不顺心就找人撒气或者乱扔东西,不过好像看谁都不顺眼,稍有不顺就是一通大骂,搞的府里人都有点怕了,纷纷躲着不敢在他面前露头。
不过眼睛清净了,董份的火气也逐渐小了下来,一个人闷在书房里,心头对魏广德就是一通臭骂。
在董份看来,他身为尚书,对他魏广德一个洗马如此已经算仁至义尽,没想到他那边居然蹬鼻子上脸,装起来了。
自己派人给他送去拜帖,居然胆敢不回复。
这不仅是失礼,而是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我堂堂礼部尚书,还怕你一个詹事府的小官不成。”
董份在心里暗想,也开始思索该如何应对当下局面。
魏广德貌似不愿意和他见面,要是贸贸然去了,可能更加丢脸。
这会儿,脾气发泄完了,董份也回归理智,开始思索自己下一步的打算。
就算要找魏广德的麻烦,那也要秋后算账,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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