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多,所以还会稍微好些,不敢太过放肆,登上几年,大家渐渐澹忘,你看还有几个钱能被送进京城。”
张居正压低声音吧啦吧啦讲了一堆,听得魏广德心惊肉跳、目瞪口呆。
“善贷,你就是江西人,又是御史,应该和成守节相熟,不如给家里和成守节那边修书一封。”
说道这里,魏广德少有的发现张居正眼中竟有了一丝艳羡之意,“给谁不是给,这次江西的官员,可是发大财了。”
张居正居然是叫自己参与瓜分严家的资财?
魏广德一时有点难以置信,你张居正可是一代明相,怎么能给人出这种主意呢?
若不是眨眼之间,魏广德发觉张居正醉醺醺的双眼中似有精光一闪,或许,他就真信了他的话。
张居正在给自己挖坑?
魏广德瞬间明悟,这是找不到自己的把柄,刻意给自己制造机会,好让他抓住把柄啊。
晃着脑袋,魏广德满嘴喷着酒气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魏广德宁愿和商人为伍,赚些微不足道的利润,也不会拿这种昧良心的银子。
做生意,虽未读书人不耻,可不偷不抢,总好过这般贪污受贿,赚取这不义之财。”
酒席散了,坐在车里的魏广德还在思索,张居正要自己参与瓜分严家资财是何意?
难道他也参与其中了?
徐阶好像很爱钱,后世好像他就看到过一些文章,说徐阶家族成了当地最大地主,还被海瑞整过,这次瓜分盛宴,徐阶肯定是要参与其中的。
张居正那意思,是想把自己也拖下水,然后大家你好我好?
抓自己把柄要挟,那是酒席那会儿魏广德的反应,可这会儿一个人在马车里,他就想的更多了。
这个时候,成守节应该已经封了严家的账本,按图索骥向各地官府发文,核实查抄严家在各地的资产。
确实,很多人都会因此受益,只是九江府例外。
严家在九江府的东西,都已经进了魏家的口袋,九江知府只能是望眼欲穿也等不来协查公文了。
徐阶难道真敢大胆到把严家抄到的银两分了?
魏广德悚然而惊。
徐阶貌似比严嵩还要狠啊。
忽然,一个人的名字出现在魏广德脑海里。
高拱。
对,就是高拱。
经常出入裕王府,魏广德自然清楚,高拱对徐阶很是不满,而高拱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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