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多虑了。”
赵婕宁一个翻身,侧躺着,一手拄着太阳穴,一手拿着一小串咖啡豆,在他脸上拨弄。“有你在,我就习惯了。”
蓝山揪了一个咖啡豆,咬在嘴里,也不觉得酸,“要是喜欢,我们就多呆几天。如果你愿意,可以……去我家,见我爸妈。”
要见公婆了呢。赵小姐脸上红扑扑的,扶了下头上的花环。“如风,谢谢你给我这么多新奇的体验。看惯了城市里的四角天空,我更喜欢这里的自然高原。以后我们每年都回来一次好不好?”
他说好。
以天为盖以地为庐,赵婕宁盯着蓝山,看他喉结翕动,内心一片火热,忽的低下头来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她嘟哝着小嘴,“今天有女孩子给你献花,原来我的咖啡师这么多人惦记呢。”
看她嘴上可以挂油瓶了,特别俏皮可爱的模样,蓝山回应着她,掐着她的腰快要揉进自己的胸怀。他的技术被赵小姐训练地好了很多,再也不会那么生涩了。
“婕宁,不要醋了好不好,我反应弧很长,爱上一个人要耗掉很多力量。”
爱上你,就再没有能力爱别人了。
高原的风吹来,很凉爽,咖啡豆的香迷乱了嗅觉,赵婕宁眼里生出了一层水光,滟滟多情。她凝视着上面的蓝山,一支咖啡豆定情,“如风,好喜欢你,想给你生猴子了,怎么办?”
蓝山拥紧了她,像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
9月29日,袁牧开始新一轮应聘。
经过W酒店时,他驻足了片刻,遥望着店招,不知道此刻简妍在做什么。尽管不能在一起,还是希望她快乐吧。
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似曾见过的男人。
脑海里电光火石,他记起来了,那一日在泛海国际,他从花瑟家出来,迎面撞上的物业管家。脸有80%的相似度,但那天管家没有留胡须,而眼前的男子蓄着八字胡。
莫非做了改装?
袁牧亲眼见厉深走进了光年咖啡店。
是他了,绝对不会错。袁牧自此断定,那个要对付瑟瑟的人,是雪千黛。
在他的职业生涯中,雪千黛帮过他好几次,但他知道,那都是因为简妍。既然现在已经和简妍分了,他又铁了心想和花瑟走下去,那么……权衡了一下,他要将这个事实告诉花瑟。
厉深进了光年咖啡厅,找了个僻静的卡座。雪千黛出来。
“我查了一下,赵夫人……的履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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