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镇国公不会造反,我们布政使司需要听他的,都指挥使司该配合的也会配合他,此事不必议了。给地方发去的文书,有回执了吗?”
段嗣宗跟在费震身后,明白这背后还有自己所不知的事,仔细想想,费震说的也有道理,顾正臣没理由造反,山西百姓更没理由跟着他造反。
这样看,造反并不存在,可能只是顾正臣的一些动作容易让人误解。
但这也不能怪自己心思多,怪高御史敏感,换个人敢这样做,都司的大军估计都陈在家门口了。
段嗣宗搁下心思,回道:“发给地方府州县的文书大部都收到了回执,只不过一些偏远地带还需要些时日。”
费震走到阳光下,轻声道:“十月一日,山西各地官员集聚阳曲。到那时候,镇国公也会来,段参议,这次集议十分重要,不能出半点意外,如何接待、安置这些官员,便看你的了。”
段嗣宗拱手:“下官领命。”
花间居内,欧阳伦听着小曲,拿起酒壶饮醉,正入神时,仆人王硬走了过来,低声对欧阳伦道:“老爷,刚刚打探来消息,说是镇国公在洪洞招兵买马,也不知是真是假。”
欧阳伦目光盯着弹琵琶的女子,问道:“都司、布政使司可有动静?”
王硬见酒杯空了,赶忙倒满:“布政使司没什么动静,都司在太原,也没听说有动静。老爷,这是一个机会啊,只要弹劾镇国公谋逆,那他必死无疑。”
欧阳伦呵呵笑了笑:“是吗?”
王硬重重点头:“有土豆的功劳在那摆着,若镇国公不谋逆,谁也不好动他,可现如今谋逆了,再大的功劳也保不住他的命,老爷应该立即上书。”
欧阳伦顺手抓起酒壶,猛地砸在了王硬的脑袋上,看着摔倒在地上的王硬,起身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愤怒地喊道:“你是嫌我不够惨,还上书弹劾,我让你弹!”
就因为得罪了顾正臣的老婆,上一个仆人周保,皮都没保住。
自己为啥来到这山西,不就是为了避开顾正臣,免得被他弄死了。
皇帝体谅,才给了自己巡视山西的名义,谁能想他娘的顾正臣老家竟然在山西……
这下子算是倒霉到家了,这来山西才半年,总不能跑回金陵吧?
至于弹劾顾正臣,这事欧阳伦都不敢想,自从被朱标带着溜达了几千里路之后,欧阳伦是认清了,皇帝信任顾正臣,太子信任顾正臣,就这,怎么弹劾得动?
到头来,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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