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亦或宋府觉着愧对于你,咱两府便不会断。”
“母亲有何打算不妨直说。”
齐夫人病恹恹的:“娘亲是这般想的,这宋摇过世咱们府若立刻另娶,实令人寒心。且给宋府瞧着也不像样子。”
“既我儿短期内不好说亲,便不如对外说你是为那宋摇守孝,全夫妻情意如何?”
齐肃伦闻言面色铁青:“母亲这是疯了不成?孩儿还从未见过天下哪个男子,给未过门的妻子守孝的。”
“正是天下无男子做此事,我儿做了方能显出你来。”
齐夫人一脸笃定:“你便这样放出风去,为那宋摇守上一年又如何?左右府里不会这样快便为你说亲。你若如此做了,天下谁人不会说一句我儿情深?”
“且那宋府和皇后娘娘也会觉得过意不去,日后准能多照拂于你。”
一双拳捏得死紧,齐肃伦只觉自己又气又憋闷。
让他堂堂七尺男儿,利用未曾过门的亡妻谋求前途,便是日后真让他飞黄腾达享尽富贵荣华,他又如何能抬起头来?
“母亲休要再胡说,您这般作态,若传出世人只会觉得我齐肃伦一心钻营,为谄媚皇后一族不惜做媚主小人。”
“得了这样的名声,我又如何能在朝堂立足?”
齐肃伦说完,便朝着齐夫人一拜转身大步离开。
“你这孩子。”
见齐肃伦并无听话的意思,齐夫人捂着心口咚一声躺了下去。
“夫人不必焦急,若让老奴说五少爷这话说得也有道理。”
“何来道理?”
齐夫人身边两个下人争讲起来:“奴婢觉得夫人说得有理。”
“既五爷一时半会儿不能说亲,为何不可顺势而为,便说了是为那宋家小姐才守的又如何?”
“奴婢觉得夫人可自行放出风去,如此便是五爷不愿认下,也无法在外说自己并非心甘情愿,这岂不是自打嘴巴?”
“你胡呲什么?”
先前说话的婆子厉着眼,很是将那眼珠子乱转的小丫头呲了一番。
齐夫人听闻这话却是眸子一亮,将那丫头留了下来。
“你且说说,你真认为我那话有理?”
那丫头道:“禀夫人,奴婢觉着您说得有道理,本就需等上一年,不过顺势卖宋府人情而已,何乐不为?”
“我亦是这般想的。”
齐夫人见那丫鬟眉眼娇媚,忽然道:“你叫什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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