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说得对!他就是这种想法、这种心迹,阿耶说他是宗家能托事的少勇,还要咱们兄弟以他为榜样,这、这真是……”
虽然母亲已经离世很久,但李成器仍然深受影响,对雍王一家都全无好感,这一次因为阿耶厉训严嘱而登门折了自尊,不免对雍王一家印象更差。只是因为家教,终究不好直接说他们父亲教导错了。
“阿耶是有苦衷的,只怪咱们兄弟年少无能。早前是雍王率军诛了武家子,凭着这样的大功让人对他仰慕敬重。阿耶既是君主,当然不能直接说雍王恶劣,担心咱们不能谨慎守言,对咱们也不能吐露心意。”
李隆基又继续说道:“他现在势比人大,咱们再对他失了恭敬,会让阿耶难堪。不过,阿兄也已经长大,雍王也是一般年纪出阁,等到咱们兄弟出阁,张罗一批自己的党徒,就有了跟他较量的本领了!”
“哈哈,我家三郎心计灵光!他们兄弟,也只是仗着年长几岁,先行几步,但咱们兄弟五个,比人比势,都不见弱!虽然后行几年,但还有阿耶扶助,自能追比上去。到时候,反要让他们兄弟在咱们席前哭告哀求!”
李成器很满意三弟的脑筋思路能跟得上他,一把将李隆基揽在怀里,对面的李成义眸子一转,做个鬼脸跪在车厢里面向阿兄和三弟嚎叫道:“求求两位殿下、饶过我李慎之吧,我是一个大蠢材、我是一个大恶人……”
如此一通搞怪,刚才那种屈辱压抑的感觉荡然无存,兄弟们归宫一路、笑声满途。
雍王邸中,李守礼看看在婢女们哄弄下已经玩得乐不思蜀的李隆业,又看看坐在另一席中的李潼,终于忍不住凑上来低声道:“三郎,你是不是对我不满?所以才扣下了这小娃娃,准备养大了代替我做你兄弟?”
李潼闻言后哼哼一声,怎么着,就凭你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我还得对你满意十足?
不独李守礼想不通,房氏也不理解李潼的做法,但她更担心儿子这一决定会不会惹麻烦上身,所以也说道:“三郎,皇嗣对我家虽然多有扶助,但你们兄弟如今也各自在事、分劳国务。至于他外亲既然获罪,自有获罪的道理,你们兄弟从容不易,如果觉得不忍拒情,我代你们入宫回绝……”
“娘娘放心吧,这件事我有分寸。你儿子在事以来,又有什么失算?这件事所涉甚广,不便详说,但请娘娘放心,绝不会扰我家宅。”
李潼又安慰一下太妃,接着指了指李隆业说道:“我们兄弟已经过了膝前讨欢的年纪,娘娘久居内堂,又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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