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音乐室乱敲一通。
女孩的愉悦与她身上与生俱来的幽香一样,由内而外散发,没有半点遮掩。
顾文峻静了会,突然冷冷一笑,“别开心的太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他手抚摸上女孩细嫩的后颈,微微用力,掐着她后颈让她被迫和自己对视,声音低柔:“等我赢了,我就把那个姓诸的做成标本,放在我的收藏室里,你如果想他我就让你见他一面,好不好?”
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让人寒毛直立的话,卿卿用看变态的眼神惊恐的看着他。
后颈的力道忽然变大,男人声音冰冷刺骨,“你怕我?”
痛!
卿卿气急,一扭头张嘴狠狠咬在他胳膊上,顾文峻没有防备,手上蓦然一松。
但女孩还没有松口,死死咬着他胳膊,眸中满是愤恨。
去死吧,莫名其妙的神经病!
顾文峻垂眸看着她,没有制止她的动作,甚至还调整了一下胳膊让她咬得更方便。
直到空气里有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尝到铁锈味的卿卿连忙松口,呸呸吐口水。
“好了,该我了。”男人哼笑。
对方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脸颊一痛,卿卿骤然睁大眼。
半个小时后。
“呜呜呜呜……”已经哭足半个小时的女孩此刻还像个泪人,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顾文峻揉了揉隐隐作疼的太阳穴,一时有些后悔刚刚没控制住。
“宝贝别哭了,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别哭了,哭太久对嗓子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好不好?”顾文峻低声下气的哄着,可就是哄不好。
此刻男人已经恢复正常,再没有半小时前的阴霾。
卿卿哭得肝肠寸断,她觉得自己现在好惨,不能出门,诸姨又不在,还有神经病咬她,她是世界上最惨的人!
一直哭到累,躺在床上睡着。
顾文峻总算松了口气,小心给她盖好被子,女孩眼睛哭得有些红,他长那么大第一次体会到这样手足无措的滋味。
虽不像他,却让人着迷。
……
第二天,顾文峻难得的好心情却在看到报纸的瞬间消失殆尽。
报纸头版,一张几乎占据半张报纸的照片映入眼帘,只见照片中,少女头戴草帽,弯腰给花浇水,像是被镜头后面的人吸引,她转过头看向镜头,照片就停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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