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苏晴彷佛终于找到合适的字眼般心情明朗起来,可下一瞬间,她又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现在的生活,是指她、庄静、严寒香、何倾颜、顾然,五个人永远住在一起吗?
是否还包括,假日与陈珂、谢惜雅,偶尔还会有菲晓晓等其余人,大家一起出去玩?
当然,作为二组组长继续在疗养楼为病人看病,也是‘现在的生活’。
“看值不值得,受的委屈,以及依靠受委屈而获得幸福。”庄静说,“你自己衡量清楚。”
苏晴咬住下嘴唇。
如此明显的纠结,不该出现在一位心理师的脸上。
可现在她不是心理师,在庄静面前,她是咨询者,也是女儿,可以完全袒露自己。
“如果,”她斟字酌句地说,“只靠我一个人,真的不能治好顾然这个心理障碍,我可以接受。”
“我没有意见给你,因为这是私事,它究竟是一件委屈郁闷的事,还是轻松开心的事,只取决你自己怎么看,别人看,不重要。”庄静说。
“嗯,我清楚。”苏晴点头。
她陷入沉吟。
庄静也在思索,她想到了严寒香,与顾然发生关系,这件事可能变成罪恶感,也可以变成一件轻松愉快的小事。
严寒先选择把它当成一件轻松愉快的小事。
只要设定好界限,关系只存在于梦中,这确实是小事。
道德?
如果连梦都要被道德约束,世界上犯下大事的人,可谓无穷无尽,严寒香这点事真成了小事。
何况这件‘小事’,是在严寒香意识到之前,已经发生。
意识到之前.庄静琢磨着这个几个字。
◇
二楼,严寒香的调香室。
严寒香走在一排排架子中,时而取下一瓶香水,像是在图书馆挑选书本。
何倾颜与顾然坐在调香台边的椅子上。
“你有没有觉得调香这个名字有点暧昧?”何倾颜低声对顾然说,“像是调戏严寒香的简称。”
“为什么不能是调戏静香呢?”顾然跟着她一起胡扯。
随后一说,他就知道完了。
何倾颜果然暧昧地笑起来,但出乎顾然的预料,她没有说出那句‘调戏我妈妈还不够,还想调戏静姨’。
她跳过这个话题,转而好奇道:“刚才在楼下,你说,如果苏晴没办法,你会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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