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势力集团提供金钱的,那些经营着黑心产业的奸商、黑矿的商人、地主们求条活命,也至于玩得如此高深吗?
心中固然如此想,脸上可与对面的阎锡山是同样的热情。
“阎兄,你可还没忘记了你还欠着兄弟我的汾酒呢,今个我可没什么事,就算不谈事情,这顿酒也定是要前来叨扰的了!”
“哈哈哈……请请请,总统先生请里面请……”
大笑之下,阎锡山嘴里一叠“请”字,把诸人让入庄内。在请之时,偷眼看看唐云扬身边的跟随的人。除过一中一西两个漂亮女人之外,就只有一个空军的年轻军官,外带八个穿着西装的特工。
“就这么点人,他真正事业的威胁在哪儿呢?”
他几乎可以肯定,唐云扬今天到这里来是目的就是要他阎锡山“俯首泯耳”的。
“我阎某人可是那么容易低得下头的?”
两人各怀鬼胎,自然不必再说。
阎锡山把唐云扬让到他住处的客厅之中,同时安排人手立即准备酒席,看来这位唐总统不但要谈事情,而且饭不管饱、酒不管足还不行。
而且,似乎唐云扬并不懂得中华礼仪之中的“分宾主落坐”的规矩,他直接拽着阎锡山坐到他自己身边。才刚刚坐下,立即摆出一付充满了秘密的模样,小声向阎锡山说了一句。
“阎老兄,今天来呢,我还给老兄带来了一个礼物!”
看他那模样似乎还在担心礼物拿不出手,或者说根本就是在向阎锡山行贿一样。
“这怎么好意思啊,总统来看望在下,已经使在下十分惶恐不安!”
“不必不必,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说罢,向坐在自己旁边的艾琳娜.蓓尔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的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掏出来一个纸头。
阎锡山从唐云扬手上接过来的时候感觉到好笑,那个纸卷上居然用彩色的缎带给扎了个蝴蝶结,也不是知道是他身边那个女人的手法。掂到手中,纸卷轻飘飘似乎也不合“图穷匕现”的典故。
可当他看到那叠资料的封面上的字时,他笑不出来了。
《山西方面作战计划》……
“唐……总统阁下,这、这是什么意思呢?”
唐云扬态度神秘的笑笑。
“阎锡山老兄,你猜猜,我今天晚上来这儿是什么意思呢?要我说,你还是先看看这份资料,咱们再说罢!”
阎锡山将信将疑,倒不是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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