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把的琳达,也没有顾得上去看到她到底在什么地方。
吉普车的司机、厨子、担架队员,所有一切的能用得上的人,全都被保尔柯察金召集起来。战斗就要打响,这时炮火对于前面的团长——“咆哮巴宾”指挥的阵地至关重要。对于整个团队的一千多名军人至关重要。
在这样一种情况之下,其他所有的一切都被抛弃在脑后。
要不怎么说战场会使人的心变得冷硬,否则又如何会肯定,只有上过战场的军人,才完全明白,什么时刻应该去关注什么事情。
这样一种训练,并不是任何一个生活在和平时间,任何一个受过相关教育的人就真正想得明白的事情。
原因,原因非常简单,和平时期没有人轻易会面对“生与死”这个对于生命最为严重的考验。在面临这种考验之时,什么是最正确的选择呢?
显然“生存”并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例如现在,保尔.柯察金可以或者应该,扔下这一切向后跑,而逃得自己的生命吗?
有的时候,个人的生存并不能与整个集体的生存相提并论!另外,集体的生存又是一个个体的生存为其最基本的前提。
比如对于战死的这些战士来说,胜利或者生存对他们还有什么意义吗?
“炮兵注意,目标移动装甲车辆……瞄准……”
保尔.柯察金受过炮队镜看到了对面正在驰来的,滚滚的装甲洪流。
前面,是准备着37毫米火炮的法国制造的“雷诺坦克”。前面说过,这些家伙不过是“灰狼型坦克”的仿制、改进品种。
后面,是那些履带式装甲战车。这时,12.7毫米的双联装机枪与7.62毫米的马克泌机枪的子弹,已经拖着红色的弹道仿佛一些飞虫一样掠过了凌晨的草原。
晨光更加浓重起来,甚至没有照明弹的帮助,一切依然历历在目。
保尔.柯察金在炮队镜中,看得清清楚楚,行动之中的装甲车辆喷射着火舌。坦克炮不时的射击,仿佛就像照相机的亮起的闪光一样。
可他的命令依然还只是瞄准,炮手群的指挥官也就只好在一旁,通过炮队镜继续观察。
“呼……呜……”
天空之中带着风声,随即传来的呼啸的是来自更后方的,师炮群的炮火,对付这些移动的装甲目标是他们的事情。
“该死的你们,该停下来了吧!”
保尔.柯察金透过炮队镜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些还在运动着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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