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烈夫再从急救包中掏出吗啡,在伤口附近扎了一针。他不知道这东西管不管用,他只是明白,现在求生的话,就只能依靠自己了。
“好在我的手下都已经安全离开了这儿!”
这是在他意识模糊之前,所能记清的全部事情。
朦胧之中,他仿佛回了到家乡圣彼得堡。大雪分飞的日子,他和自己的兄弟们一起在雪地上打着玩。
喝进肚里的伏特加仿佛烈火一样,使他们可以无视很冷的天气。不知为何,他看到的那些兄弟并不是自己真正的手足,而是自己的部下。
“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啊!在雪里玩那次还是在战争之前,我那儿还不认识‘极狐分队’里的兄弟们呢!”
这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动了一下,接着一阵疼痛就传他的脑海之中。这种疼痛使他不得不睁开眼睛来。
“哦,是那些该死的止痛针,它使我在战场上睡过去了,这会要了我的命。拉若烈夫,起来,全命令你起来,不然你会丢掉你自己的小命……!“
记得,这是药物忍受训练时,自己的那个眼睛如同野牛一样的军官在拼命叫喊。
现在想起来,那个家伙折磨人的花样实在是多得不得了。他会让人在冬天脱了衣服到外面去跑步。还会让这些打了吗啡针的正常人,跳起来训练搏击。
现在拉若烈夫明白,这些训练是有效的。他可以醒过来,说明他还没有死。
“倘若没有被俘的话,那就将是一件更加美妙的事情!”
然而,拉若烈夫并不知道,自己遇到了更加美妙的事情。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这几天常常会看到的,俄国农庄里的情景。
房里又干有热,阳光从门缝里透射进来。泥地、踩坏了木门槛,心里猜想可能整扇门都沐浴在阳光之中。
“我的天哪,这是什么时候了,我睡了有多久……”
脑海之中想着的同时,手习惯性的在自己身体上摸索。
“你们要记得,在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可检查你们的武器!”
这是那次“药物耐受”训练之后,那位“野牛教官”吼叫的话。据说,对付这群打过吗啡的人,不用吼的是听不明白的。
那次训练,被训练用的橡皮弹头把没有护具的身上打得青紫。可以打了吗啡的人开枪的时候,没什么准头。
在摸之下,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全身赤裸的躺在一床薄床单底下。
“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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