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里马康南明白唐云扬在迫使他表态,他咬咬嘴唇,有些拿不定主义。从他的眼神里,唐云扬看出来某种残酷的意味。
“哦,塔法里我想那种行动太过于激烈了,也许一次不为人知的政变,然后出现一个摄政王就足以使这种事情停滞不前。3。”
从塔法里马康南的神色里,唐云扬看出了他的惊讶。大概这是他脑海里诸多计划里,最具备可行性的一种。
可是非洲政客的水平,与欧洲又或是亚洲政客的水平,那实在是差了许多。因为就唐云扬的心中而言,前者不过是个下策。
带有某种启发的意味,唐云扬继续说下去。
“又或者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使军队的建设与发展放缓。例如装备没有到位,粮食不足以养活这些军队……无论种种手段,最重要是的是一切行动都要温和,不到万不得以不能采取过激的行动。3。”
这一段话又使原本神情中有了希望的塔法里马康南心中犯难,看起来他没有抓住关键的地方。唐云扬如同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一样,声音柔和而又低沉的继续下去。
“唯一的前提,就是要在不影响工商业发展的前提下来行动。塔法里现在你已经不再是半开化状态的埃塞俄比亚的公爵,你是一个要领导着这个国家走向一个新时代的人物。现在你明白了吗?”
塔法里马康南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刚刚认下的兄长,他睁大了在黑色的皮肤下,显得白眼仁更多的眼睛。他就是搞不明白,在他看来难以解决的问题,却被如此唐云扬如此轻松的绕了过去。9。
《孙子兵法》有云曰: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
唐云扬的手段其实很简单,不过就是要他在后勤储备与供应方面多下功夫。没有更多的军粮与装备,打仗不过是一种异想天开的事情。
尤其他想不明白的是,他躲过了争夺皇位的政变,甚至避过了会让自己的政治声誉大受影响,甚至会成为欧洲诸国干涉国家内政借口的摄政王的作法,一切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解决了。
“这是您的智慧吗!哦,我的上帝,他已经完全站在了中华联邦一边!”
听到塔法里马康南言过其实的赞美之声,唐云扬脸上不禁红了一下。8。他敢肯定,这件事如果让中华联邦议会那些政客们去想办法的话,他们一定会想出更加巧妙的招数。
“啊,上帝与我们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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