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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鹰”小型客运飞艇,它的价值以及受到喜爱的程度,甚至超过了那些私人的豪华“湾流”客机。可是,这种东西除过中华联邦的公务飞行之外,根本没有人可以弄得到手。
快捷而又舒适的旅行,及时的从高空里的“飞碟”上传来的有线广播与电视,外加宽大的卧室和浴室,都使得长途飞行并不使人难受。
可躲在自己卧室里的唐啸安,看着开花板里上的吊灯出神。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面对父亲从远在中华联邦进行的批评,唐啸安在扪心自问。
“难道与我们家族的尊严相比,妍梅的生命与尊严不值得尊重吗?如果值得尊重,那么你在第一时间应该向中华会馆与大使馆求助!
另外,我并不担心巴黎的事情会带来什么战争,相信对于你父亲与联邦国防军来说,这不过是一个新的债务国的问题。
可对于你的选择,说真的我多少有些……我希望你明白,任何一个中华联邦公民的生命与尊严价值,绝对要高于唐氏家族的名誉!”
恰恰是有远在联邦的母亲,简.梅林的疑问,这使得唐啸安即失眠也失去了食欲。
眼前掠过的,直到今天依然没有完全好转的唐妍梅的,那受到了惊吓的眸子。曾经洋溢着欢乐的眼睛,这时变得那么枯涩,又变得那么敏感。
这常常使唐啸安感觉到心痛,甚至痛得他想要流下眼泪。
“常有人说眼泪是软弱的表现,实际从科学角度上讲,那不过是心理压力宣泄的一个重要途径。哭泣却往往使人能够承受更多的压力,所以哭泣不是罪过!”
虽然每一个在“爵士学校”中受到现代科学教育的孩子们都明白,但他们往往全都选择,不轻易哭泣的忍耐。
思考是痛苦的,甚至往往越接近真相,思考的人就越痛苦。对于唐妍梅受到的伤害,在唐啸安的心中越来越成为一种痛。
“也许,我当时应该……我真该……我是不是该去见见她呢?”
心中想着这些事情,可是躺在床上他,只是远远的望着落地窗外的浮云。晴朗有天空里,一些白色的仿佛雾状的白云遮掩着地面。从这里看去,欧洲的城市历历在目。
这些他全都没有在看,年轻的心中只拧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该不该去看看唐妍梅。可是只要一想到在巴黎的蜂巢中,唐妍梅见到自己时的反应,他就忍不住有些害怕。
“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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