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
呼喊声中,所有人都下意识的低下头。猛烈的爆炸似乎就发生在附近,钢甲被击中的声音,使坦克里的人就像坐在被敲响的大钟里。
“报告伤亡……”
被震得嗡嗡响的耳朵里,回落着车长的仿佛响起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炮长抬起头,一阵眩晕使他几乎要再度倒下去。伸手扶着火炮,滑腻腻的全是鲜血。
无神的眼睛在黑暗的坦克杂巡视着,弹药手就倒在火炮后面,被击中的胸膛上有一个大洞,血从那儿喷溅的到处都是。
“我没事……”
虚弱的就像是重病的人在**,可是气急败坏的车长不依不饶的喊。
“开炮,开炮,轰那些狗娘养的!”
挣扎着使擅抖的腿站稳,手在炮弹的弹药舱里**一枚炮弹,看也看就装入到坦克炮里。伸手摇动手柄,惊喜的炮长发现,火炮还能使用。
“看我的目标指示……瞄准……放!”
车长喊起来就像是在**抓住了偷情的妻子一样,如果可以的话,他会跳上去撕碎对方的身体。
“轰……”
火炮剧烈的后座,火炮的抽气系统发出“咝咝”的声音,发射后的呛人的瓦斯味被**去。
炮弹再度命中了那个碉堡,这一次没有了外部沙袋的防护,碉堡似乎跳动了一下。45毫米的火炮就像帽子被风吹掉一样,在爆炸的气浪里飞了出去。
“好了,我的兄弟,我们离开这儿!”
车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看着他的嘴知道他在喊,可是炮长听到的依然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声音。被人伸手抓住他的肩膀,两人从坦克底部的门逃了出去。
从坦克后面爬出来,两个人靠着履带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车长抓住满脸鲜血的炮长摇晃了两下,半直起身子,向正在赶来的战场上的装甲救护车摇动手臂……
“咻……”
子弹在很近的地方飞过,炮长看得到车长的头颅就像是被子弹穿过的西瓜那样。
战争始终是残酷的行为,可对于将军们来说,这些都是可以接受的牺牲。正如同现在正面临着德国空中舰队打击的美国与英国装甲部队那样。
“天空里就像下着流星雨,远远飞来的火箭弹铺天盖地。”
美国的战地记者躲在弹坑里,他附近到处是被击毁的装甲车辆以及横七竖八的尸体。作为美军的非战斗人员,他们依然是军人。与中华联邦的记者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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