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拎起古刀,大叫道:“我这学院的门都还没进,给我上哪门子的课?你别给我在这装神弄鬼的,我耐心听你讲话,我这刀可没耐心。”
语气蛮横。
态度强硬。
手中古刀微微颤动,有种一言不合就要砍人的意思。
他才不管什么周教习李教习的,他从荒原来,天性生猛,昆仑城的满城军潮他都不怕,会理你这个提笔的小老头?
不远处的江河瞳孔中忽然闪过了几缕青光,他说道:“对我们几个不客气也就罢了,对周先生不敬,你是真的想死吗?”
九儿唱了声佛号,接过了江河的话:“阿刁施主请慎言,周先生德高望重,就连家师提到他都称赞其慧眼如炬,你又怎能胡言乱语?”
阿刁咧嘴轻叱,只回了一句话:“我来神院不是学你们几个拍马屁的…”
远处的冷笑笑双掌骤然变拳,一股杀气已然聚集。
百里断江则更直接,他厉啸出声,怒吼一声:“放肆!”
一剑递出,剑气瞬间弥漫。
一支笔缓缓落在半空,架住了百里断江的剑。
轻描淡写。
那道带着怒意的剑气瞬间消散,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百里断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神色平静的周例外,以及他手中那支普普通通的长笔,沉默了片刻,便将长剑收回,一言不发退到一边。
周例外平静的仿佛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不见任何恼怒情绪,反而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再次开口:“你们四个来自圣门,神院找不到有资格做你们老师的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们随意看看便好,藏书楼,驭兽斋,或者任何你们想去的地方,知会一声就行,我一定给你们安排妥当。至于你……”
周例外盯着阿刁,突然抬笔向前,在空中重重划了五笔。
没有任何征兆的,阿刁藏在笠帽下的眉间突然出现了几点墨水的香味。
他的额前有笔墨横开,被那个提笔的周老头写了个“礼”字。
不多不少,刚好五笔。
“以后跟在我后面,由我亲自教你。那个礼字,是第一课。”
周例外站的笔直,如同标杆。
他说完那句话便将手中长笔收好,沉静着往神院深处走去。
青袍摆动,背影深远。
有些高深莫测。
阿刁感受着额头的湿意,握刀的手微微僵住。
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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