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住。
而单温纶原本稳如重山的两指也被刀光侵袭,刹那间,一道深深的刀口便自他的指间关节横开,鲜血迸发而出,但是很快便被纠缠其间的刀气给蒸发殆尽。
单温纶瞬间疾退,拉着邹兴文的衣袖退出了刀光的笼罩范围。
混江龙则重获新生,握刀往刀光兴起处走了两步,眉眼之间的恐惧瞬间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骄狂之气。
疯狗帮和金龙帮的帮众呆呆的望着身处刀光之间的混江龙,尤其是在他手中那把大刀上停留了许久,心想这一幕可怕刀光该不会是出自他的刀下吧?
胡老八缓缓抬起眼,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刀光中的那股锋利气息。
他用心沉思了片刻,感觉似乎在哪里见到过这片刀光。
裴宏大带着数十名保镖已经围了上来,将胡老八牢牢的护在中间。
单温纶和邹兴文在刀光之下吃了亏,各有损伤,一时也不敢再上,只是凝神戒备。
而张不怕浑身气势暴涨,刀光中的强大力量虽让他感到恐惧,却也激起了他的斗志。
他的双瞳之中忽而涌起了一股疯狂情绪,下一刻,就在所有人还处于对刀光的震惊中时,他竟然已经纵身而去,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风月楼中的刀光而去。
人在空中,双掌已经携无尽风沙先行落下。
混江龙眼神渐冷,手中大刀没有再次劈杀而去,他知道自己不会是张不怕的对手。
所以他直接往旁边横移了一步。
这一步不长,不短,只刚好让开一个身位,就好像在为谁让道似的。
下一刻,就在所有人眼皮底下,那个位置上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头戴笠帽,帽檐微微下压,遮住了他的眼神,却遮不住他嘴角的微微笑意,以及双眸之间弥散而出的灿烈刀光。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破烂麻衣,脚上踏着一双满是泥泞的草鞋,腰间系着一个深红色的酒葫芦,看他的装扮,就好像是一位即将下地干活的农夫。
可在场的没有任何人敢说他是一位农夫。
因为没有哪一位农夫,下地干活时还会背着一把刀。
那把刀此时就系在那人的背上,被一把黑金刀鞘紧紧包裹住,裹住了刀身,却裹不住那层锋利至极的刀意。
每当他抬头或是叹气时,那层刀意便似潮水般涌向前方,没有刻意的展露锋芒,却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哪怕是单温纶和邹兴文这两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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