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便也豁达的道歉。
“在下乡野之人。”
“粗俗惯了,张口开了些玩笑。”
“阁下莫要在意!”
韩信这才收起了怒容。
刘邦见其态度好了些。
也是继续开口道。
“我等皆是四川郡沛县人士。”
“不知阁下是?”
韩信面色一顿。
但还是回礼说道。
“在下东海郡淮阴人士。”
刘邦却是眉毛一挑。
“也就是说,您也不是咸阳之人?”
上下扫视了韩信一遍。
轻哼一声。
“呵!也不过是个多管闲事的主!”
“说我不知太子所为事迹。”
“说的跟你亲眼见过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从咸阳便跟着太子一路打了过去呢!”
如此轻蔑话语,顿时让年少的韩信内心大急。
指着刘邦鼻子就呵斥道。
“我从四川郡一路南下,追随公子行迹,远赴千里!”
“此等艰辛你又可知?”
“当真是粗鄙货色,自己没有半点本事,只会仰人鼻息。”
“说不得在家里也是个靠婆姨的货色!”
最后一句,犹如针尖般刺入刘邦内心。
他如今年近四十,却是一事无成。
好不容易一个泗水亭长之职,却还连累了妻家吕氏。
说句大话却被一年幼小儿出言嘲讽。
顿时心中憋愤爆发。
指着韩信就呵骂道。
“无知小儿,我还好歹也是个长辈,可是你能辱骂的?”
“看你年纪轻轻,还远赴千里?”
“你只怕是不知千里有多遥远吧?”
“谎话连篇,不知从哪听外人说了几句。”
“便将其当作自己的事迹,言语之间处处贬低别人,心中也没什么肚量。”
“一看就是个孤寡之辈!”
如此言语,简直就是在骂韩信没有教养。
刘邦却是不知,此话已经直指韩信孤苦身份。
韩信顿时瞪大了眼睛。
手中佩剑铮铮作响。
只想将其拔出,一剑砍了面前之人。
可兵书有云。
与人对敌,先行失控者就如那控线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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