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府的师兄弟垂头顿足,这小胖子看起来憨不拉几的,实则奸诈的很呐,挑了个软柿子,还提这种要求,关键是,这要求还真有那么点道理。
张之维则是笑了笑,终于见到王蔼阴险的一面了,还以为他会一直憨呢。
不过,这一场怎么说呢,算是两个阴比对上了。
“先手挑了对手,还要抢先出手,这有些说不过去了,张师兄,要不要我去说说?”陆谨小声对张之维说道。
陆谨从周围人的谈话中,也知道了大概的情况,这个耳朵很大的小道士,修为好像不是很高的样子。
他不想王蔼做的太过分,想给四家留点体面,赢就赢的堂堂正正,输也输的坦坦荡荡嘛。
“不过分,不过分,老陆,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是哪一伙的了?”
张之维笑道,他算是明白了,为何都是发小,王蔼和吕慈却走的更近了。
从某种意义来讲,主要还是因为陆谨此人太正直了,遇事帮理不帮亲。
而吕慈和王蔼又不是那种屁股很干净的人。
所以,即便是一起长大的发小,还一起上过战场,有百年过命交情,但后来啊,却还是渐行渐远。
“张师兄哪里的话,切磋这种事,本来就应该公平的嘛!”陆谨说道。
“是该公平,但这本就是一场很不公平的比试!”张之维笑道。
“啊……”陆谨没太明白张之维话里的意思。
张之维继续道:“公不公平先不论,我的意思是,现在你们四家是一伙的,王蔼败了,你记得上去给他报仇!”
本就很不公平的比试,王蔼败了我去报仇……话都说的如此直白了,陆谨也不是傻子,立刻就明白了张之维话里的意思,那个其貌不扬的大耳朵道士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陆谨连忙朝场上看去。
面对王蔼提出的自己先出手的无理要求,林怀义没有答应,也没拒绝,只是继续摆着拳架,一脸紧张地看着王蔼,一副如临大敌,等王蔼先出手的样子。
而这副态度,被王蔼当成了默认,便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想要施展神涂秘技。
王蔼的修为远赶不上他父亲,所以尚未到达虚空做法的境界,需要做画。
其实,他兜里也有父亲赠予防身的画卷,但这毕竟只是场切磋,所以他便没用父亲给的手段,而是自己画。
但他要画,林怀义可不给他画的时间,一脚踢在校场的地面,卷起土石,朝王蔼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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