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给师兄弟们讲道的时候,也经常出现,他们总是把我说的话记录下来,然后死死的抓住其中的几个点硬嗑!”
王家主听了张之维的话,脸色不断变化,似懂非懂。
吕家主想的是,自比圣贤,小天师果然如老天师所说那样,目中无人。
吕慈则是懂了:“也就是说,这种东西全他妈的扯犊子对吧,就跟刚才,我问张师兄‘如是’是什么意思,张师兄你说是名妓柳如是的名字一样对吧?”
张之维竖起大拇指:“孺子可教也!”
吕慈这么一说,陆瑾,吕仁这几个莽夫,却是瞬间不纠结了。
倒是王家主,还是纠结着,“不懂不懂,很难懂,若是错的,怎么能有这么多人奉为经典?”
张之维看了他一眼,最后说了一句:
“这《金刚经》虽深奥,但它并非是观法,不教人观任何东西,也不涉及内修法门,它应该是一种遮法,遮住不正确的道,至于正确的道是什么?就要自己去寻找了。”
“这种遮法,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但对你们,或许可借鉴一下,但没必要钻牛角尖。”
“若是执着佛说,执着五蕴皆空,四大皆空,执着这个,执着那个,那又是执药成病了,又是执着了,就好像吴曼一样。”
说罢,张之维转身离开,吴曼已死,继续留下去,再无任何意义,还是快些回家吧。
“张师兄,你去哪?”陆瑾在后面大声喊道。
“此间事了,回龙虎山!”张之维的身影不见,声音却遥遥传来。
“那我呢?那我呢?我师父还在龙虎山呢!”陆瑾大声喊。
“甲马在手,自己跑回去!”
仙鹤符箓也坏了,暂时没有材料,画不出来,张之维也是通过步行,只不过没有使用甲马罢了。
张之维迈步出小镇,然后,他在半途撞见了无根生。
无根生是一个人来见他的,见到张之维,首先抱手鞠了一躬,这一鞠躬,既是为吴曼,也是为他自己。
“赌命输了还是赢了?”张之维问。
“之维兄出马,我自然是赢了。”无根生笑道。
顿了顿,他小心翼翼的问:“之维兄,居士他……穿过去了?”
张之维点了点头:“穿过去了,但也死了!”
“朝闻道夕死可矣,不亏不亏!”无根生脸上露出欣慰的笑道。
“确实不亏,对了,他死前念了一篇《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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