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婢女之间的爱恋吧?咳咳……蔡叔父您都这把年纪了,居然还能有这般的雅‘性’与‘性’趣,华某佩服,佩服呐……”
“咳咳……”
蔡邕轻咳了一声,开口解释道,
“老夫的《青衣赋》,乃是年轻时所做……并非是近年来的作品。”
“哦,那么您在《协初赋》里,写到‘长枕横施,大被竟床’,又写‘粉黛施落,发乱钗落’……不知又是谁家的小姐呢?”
“这个……”
蔡邕的面上有些许红润,开口解释道,
“咳咳咳,这个乃是……”
“呵呵,你……不用跟我解释。”
华翔向着蔡邕摆了摆手,
“华某并不关心您与谁家的小姐又欢好了一番……其实,华某的意思是,君子是该知行合一的,既然蔡叔父您以为诗文乃是小道,为何您自己却写了这个又写了那个?其中居然还有颇多的淫词浪句……”
“知行合一?”
蔡邕愣了一下,口中喃喃自语道,
“知行合一……君子当知行合一……”
华翔呵呵笑了笑,便又继续说道,
“所以,其一便是,蔡叔父您自己也在做的事情,又何苦跳出来贬斥它们是小道呢……”
“唔……”
蔡邕的面色严肃了下来,微微颔首说道,
“此为其一的话,那么其二又是什么呢?”
“其二嘛……”
华翔走到了蔡邕的面前,笑着说道,
“华某从来都以为,文以载道、歌以咏志、诗以言情、琴以养心……作诗作文本来也不是什么小道,又何必非要将其与经学进行对立呢?”
蔡邕深吸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
“文以载道、歌以咏志、诗以言情、琴以养心……这是其二?”
“对,还有其三……”
华翔点头,又说道,
“其三在于,其实华某是明白的,蔡叔父你之所以要校对了《六经》镌刻于太学门外,又站出来驳斥鸿都门学那些人写诗写文的做法,与其说是您反对诗文。不如……”
他停下来了想了想,才又开口说道,
“不如说是自灵帝以来,有太多不学无术之辈通过诗文得到了官身,这些人占据着朝中的显位,把持着朝政不说,还排挤了因经学而得官的儒生们,使得那些原本应当通过经学得官入爵的贤良人才失去了做官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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