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此物,君不怕假?”
“呵呵……兄台你说笑了。”
甄俨笑呵呵的拱手,
“甄某作为一个商人,走南闯北不知到过多少地方,如这般的令牌,且不说它的用料乃是极为罕见的沉香木,极其稀有、价值不菲……也不论雕工乃是出自名匠之手,尽得‘巧、俏、精’之精髓……便只是这令牌背后的太仆印章,怕是也无人敢为了伪装身份,而冒充九卿吧?所以,这种东西,在甄俨的眼里,就三个字……一眼真!”
华翔有些明悟的点了点头,心想原来小小的一枚令牌,竟还有这么多学问?
岂料,
他的动作看在甄俨的眼中,却被解读出了其他的味道,
“哦……甄某明白了!原来兄台你这么问,是在考较于我。”
甄俨抚手笑道,
“兄台呐,你我二人已经相识了这么多天,甄某还不知道尊姓大名……”
华翔笑了笑,便提笔准备写下自己的名字,
临到动笔时,他的心中却灵机一动……
于是,
甄俨便看着案几上的字,笑着说道,
“原来兄台你的名字叫做朱棣……未曾请教,当朝太仆朱儁大人,乃是阁下的……”
华翔想了想,便写道,
“乃是家师。”
“原来不是亲族啊……”
甄俨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随即笑道,
“朱兄,你且安心在我甄府上住下来,慢慢养伤,甄某不日即将奔赴幽州,与公孙瓒将军谈一笔大买卖。当然了,我这次出去,其实也是为了躲一躲那个荀……”
华翔听到了公孙瓒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甄俨却已经迅速掐断了这句话,转而说道,
“甄某此次出去,快则旬日,慢则月余,必能回来。这段时间我自会安排下人来照顾你。呵呵,我看近日家中小妹颇喜欢来叨扰朱兄,还望朱兄见谅。尤其是甄某不在府上时,小妹这边,还要麻烦朱兄管束一二。”
华翔皱眉,在案几上写道,
“管束?”
“是啊……我甄氏一族乃东汉太保甄邯之后,家中世袭二千石俸禄的官职,家父甄逸更是曾经官至上蔡令。”
甄俨叹了口气,
“我甄氏一族虽然薄有家资,人丁却并不兴旺。自五年前家父病故后,只留下了我与弟弟甄尧、妹妹甄宓相依为命。说起来惭愧,这些年来,我为了经营家中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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