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是和颜悦色对一众降官道:“前番有言,降者除民外,皆可渡江去武昌。船只已经备好,愿渡江者可携家小登船自去。”
依如过去来去自由政策,肯留下的就好好干,不肯留下的慢走不送。
强扭的瓜不甜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则是这些降官都是墙头草,今日迫于屠城威胁开城投降他王五,明日清军来了也以屠城威胁的话,他们同样也会投降清军。
所以,留用不是真心归顺的降官就是埋雷,随时都会爆炸。
在实际控制区还没一个市大,可用兵力少得可怜,也不能食言杀降的情况下,“来去自由”显然是最好的“清洗”办法,而且还会给“后来者”们树立榜样,减轻明军日后攻城的难度。
江边的船只的确准备好了,十来条大船等着接人。
王五估计降官们起码有九成会选择渡江去武昌。
谁料竟是无一人开口愿渡江。
“怎么,没有人要去武昌?”
王五又问了一遍,还是无人开口。
这让他有些诧异,转念一想便知是这帮官员担心上船就是“上路”,因而不敢表露内心真实意愿。
人之常情。
换作是他王五,肯定也担心“西山贼”是诓他们上船,船到江中再把人捆了扔江里。
遂以手指天,沉声道:“诸位不必有顾虑,王某说放诸位离去就放诸位离去,若有食言他日便叫王某死无葬身之地!”
当众发的毒誓,可信度相当高。
一些官员见状起身表示愿意坐船去武昌,但仍有大半官员还是跪在那不敢起身。
汉阳的最高官员崔道台也是其中之一。
王五微一思虑,命人取来两封信交到崔道台手中,道:“这两封信,一封是王某给燕京的,另一封是给你们武昌张总督的,请崔大人过江之后代为转送。”
望着手中两封不知道写了什么内容的信,崔之瑛心头肯定是无比困惑,但却相信对方是真的要放他走,否则没必要让自己转送这两封信。
其身后的官员们同样也对这两封信充满好奇,但没人敢问。
这时,王五却是主动开口道:“诸位想必很想知道王某这两封信都写了什么?”
降官们没人敢说话,一个个迫不及待想知道的表情却出卖了他们。
“给燕京的信,与其说是信,不如说是王某的控状,控告当朝辅臣鳌拜的状子!若非鳌拜轻辱相逼,王某断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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