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于璎送来的?”燕岐眯眼,看裴兮宝还嘴馋的模样。
小姑娘点点头。
“为何?”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在燕岐的眼里,似乎任何行为都有叵测目的。
“她、她……”裴兮宝眼珠子转转,就红了脸,偷偷撞着燕岐的胳膊,“哎呀,小姑娘的心思,你、你就不知道嘛……”
还需要她说出来呀,多羞人。
燕岐了然。
“既是送我的,宝小姐,不问自取是为盗。”
裴兮宝跳坐在案上,晃荡着小腿,裙摆连海似卷着浪花,层层叠叠,肩头的帔子滑落映出柔丝暗纹。
“送你的不就是送我的,讨好你可不就得讨好我?”她臭不要脸还义正辞严。
同住一个屋檐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燕岐极度怀疑裴兮宝就是想坑蒙拐骗小甜食,喏,还是人家心心念念送到家门口的。
他装着不经意将食盒轻轻都推到一边方便小姑娘挑挑拣拣。
“这花盏金龙眼差些火候,还是上回那鸽子玻璃糕好吃的紧,加点芸豆枣楠小冰糖,唔……”绝妙!
月婵急匆匆奔进屋门就瞧见自家小姐塞了一嘴还不停的唠叨吐槽。
丫鬟一愣。
似是错觉自燕岐那向来冷淡凉薄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可思议的迁就和宠溺。
他似乎从来不在乎裴兮宝闯多大的祸,惹多大的事。
月婵傻不愣登的就怔在了门口。
“发什么呆?”裴兮宝拍了拍噎着的胸膛。
月婵回过神来:“小姐,老太太吩咐着,今儿晚膳上满月楼去。”
裴兮宝不明就里。
“豫南王亲临封地。”丫鬟兴高采烈轻道。
她脸色一变。
豫南王沈谏穆,上辈子就是带着他的儿子沈泽来到这封地南郡,沈泽温文尔雅、柔情百转,初识便不吝言明一见钟情长相思,而裴兮宝就这么情窦初开傻乎乎的上了当。
她与沈泽相识不久便定下终身。
裴家小女嫁王侯,那是多么荣耀和光鲜的事,当时轰动南郡成为佳话。
可豫南王却在几年后兵变谋乱,将裴家一门拖下水。
裴兮宝清楚记得,自己怎么死在京城牢狱。
今世,她绝不会再成为那局中人。
豫南王的野心,要终止于南郡。
裴兮宝的神色变幻莫测,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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