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他才是老姐姐的小宝贝吧。
唯一让人觉得意外的是老姐姐有点不忌口啊,那老大哥和潇洒倜傥,仪表堂堂毫无关系。
之后有人说了,因为老大哥特别像老姐姐去世的老伴,所以才被老姐姐看上了。
有时候忍人所不能忍,一忍十几年,也是个牛人了,这肠胃十几年后才能吃点硬东西,从二十七八的小伙熬到了四十出头的大叔才衣锦还乡。
这老大哥不管如何,都值得人敬一杯,真的牛,二十七八和六七十岁老太太待在一起,而且帮老太太送终,一般人真做不来这事,比如要亲亲啥的,真的下不去口啊。
陈实从大队部里的人得知这一点后,确定了鲁放不可能和这几个老板合作的,三人成虎,这事不能做,又是亲戚,万一想要利益了,随时把鲁放出卖了。
又得知这村里每天都有四五十辆大车过来拉石材去市里和其他城市,出货量蛮大的,这石材厂主要加工制作一些城市步行街上用的石雕,石栏等,总之生意是不错的。
陈实更加肯定了一点,大车司机嫌疑很大。
陈实刻意的聊起了大车司机,三五杯酒下肚,有个戴着帽子的大叔说了一件事,让陈实锁定了目标,他说有个司机每个月给他五十元电费。
偶尔会用他家的点给手机,手电筒充电{那种大一点的手电筒,以前村里经常用。},还会给他车上的电瓶充电。
司机天天来这边拉货,时常会用电,就和大叔商量,给他六百元,一年用电费,五十一个月。
大叔说这钱有点贵了,不过后来他的同行几个司机也会来充下电。
陈实问了大叔家的住房位置,果不其然,就是偷电那户人家,是害怕被大叔查出来偷电啊,这样就很难查到了,每个月用点电,给你五十元,基本上一个村民一月用不了五十的电费,主要没啥大家电。
几瓶酒后,陈实和一桌人喝的昏天暗地,差点跪下来结拜,要不是看在这几个老叔都五六十了,陈实差点结拜了。
和那个戴帽子的大叔商量了下,住他家几天,早晚去工厂门口卖内衣,一天给他家一百元,包吃包住,大叔痛快的答应了,给他们一个房间,每天管他们两人三顿饭。
陈实和二毛在工厂附近卖了四五天内衣,都和很多工人熟悉了,也和那名货车司机张潘熟悉了。
张潘三十二岁,自己买的车,也没雇司机,就自己开车,基本天天就从这里拉走石材送到隔壁市,说是隔壁已经跨省了,到了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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