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唐剑秋与方小渔已整装待发,方小渔在一旁帮忙打点行装,偶尔抬头望向唐剑秋,眼中满是敬佩。
正当二人整装待发之际,门外响起敲门声,袁杰步入屋内,手中紧握着一封书信,神色间透露出几分凝重。
“大人,这是华玉娘临行前托属下转交给您的。”
唐剑秋接过书信,缓缓展开,细细阅读,方小渔按捺不住好奇,悄悄挨近,只见信上写着:“大人,此去路途遥远,您务必珍重自身,此番一别,不知何日再相见,
大人昔日之恩,门生铭记于心,待到京城重逢之时,或许已是陌路,愿大人一切安好,若他日大人还有用得着门生的地方,还请尽管吩咐,华玉娘敬上。”
唐剑秋缓缓将信纸对折,轻轻压于桌上,“她的确是个奇女子,也罢,既然这是她的选择,我自是尊重。”
方小渔心中涟漪未平,依依惜别之情溢于言表:“华先生当真不与我等同行?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即刻动身返回京城。王永吉之事,需尽快向朝廷禀报!”
唐剑秋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不多时,三人一行,踏上了回京的路途,途中,唐剑秋偶尔会想起华玉娘。
他深知,自己与她之间,或许真的如她所说,缘分未尽,但未来的路,还需各自前行。
那大汉被粗壮的锁链紧紧束缚,每一步都拖拽着沉重的声响,回荡在狭窄而阴暗的押送路上。
他的双眼如同燃烧的火焰,咆哮之声在空旷的街巷间激荡,充满了不甘与愤怒:“我怎么会输!我怎么可能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里!”
唐剑秋端坐于一匹雄壮骏马之上,目光冷冽如霜,静静地注视着前方那个曾经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敌人。
他的声音平静而冰冷,仿佛从遥远的冰原传来:
“你可曾记得,多年前你用那双肮脏的手,残忍地了解了一个四品白发老人。”
那大汉的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又被仇恨和疯狂所取代。
“你这话是何意?老子杀过的人多了去了,何曾记得什么白发苍苍的四品文官?”
唐剑秋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悲痛也有决绝,“你当然不会记得,于你而言,那不过是众多任务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可对我而言,那是我的祖父,是我此生最珍视的亲人,他一生光明磊落,清廉自守,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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