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情报,那或许事情还有转机,但现在,塞斯佩德斯都已经死了,再说其他都是枉然。
“我一直在军营外,但整个军营都处于警戒状态,我进不来——”桑托斯也无奈,军营里肯定有达尔文·安德鲁的眼线,桑托斯不敢贸然出现。
这也算是阴差阳错,乔治·杜威戒严是为了防备达尔文·安德鲁,但没想到也断绝了塞斯佩德斯的最后一线生机。
“塞斯佩德斯总统已经死了——”李牧有点不忍心,但还是告诉了桑托斯这个消息。
“不——不可能——”听到李牧的话,桑托斯原本满是希翼的眼睛顿时黯淡无光,呆立半响,桑托斯还是无奈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捂着脸瘫坐在椅子上泣不成声。
李牧倒了杯酒放在桑托斯面前,过了好一会才轻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桑托斯泪流满面,双手十指叉开颤抖不已,带着哭腔向李牧说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巴亚莫失守的消息传过来之后,塞斯佩德斯总统召开特别会议商量对策,达尔文·安德鲁在会上指控塞斯佩德斯总统和西班牙人私下接触,这全是无稽之谈,我可以保证,塞斯佩德斯总统从来没有和西班牙人接触过,反而达尔文·安德鲁和西班牙人接触过——达尔文·安德鲁指控塞斯佩德斯总统向西班牙人泄露了巴亚莫的防御布置,这同样也是无稽之谈,军队的控制权在瑞利·托因比手里,塞斯佩德斯总统根本无权干涉瑞利·托因比的指挥,瑞利·托因比也不会向塞斯佩德斯报告巴亚莫的防御布置,只有达尔文·安德鲁才有可能泄露——达尔文·安德鲁然后就宣布弹劾塞斯佩德斯总统,塞斯佩德斯总统反对无效,最终被当场撤销职务——”
桑托斯的话里夹杂着很多个人判断,但李牧还是听明白了整个过程。
“难道塞斯佩德斯总统在内阁就没有支持者?”李牧实在是好奇,如果塞斯佩德斯做人做成这样,那也实在是太失败了。
“当然有,副总统卡斯帕·哈代先生和大法官亚瑟·罗宾斯先生反对撤销塞斯佩德斯总统的职务,认为这样并不公平,即使是塞斯佩德斯总统有通敌嫌疑,也应该交由最高法院审判,确定有罪后才能撤销——不过这没用,连总统先生的卫队队长都背叛了总统先生,副总统先生和大法官先生也是无能为力。”桑托斯在政治上有点幼稚,和塞斯佩德斯一样天真,这样的人实在不适合当政治家。
就李牧知道的情报,副总统卡斯帕·哈代和大法官亚瑟·罗宾斯都属于自由派,他们即使是反对弹劾塞斯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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