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不管。
格洛丽亚的房间在楼梯拐角处,上楼梯过转角就是,再过去是桑迪的房间。
说实话,这还是李牧第一次来格洛丽亚的房间。
李牧没有文明的先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里的装饰很简单,木质地板刚刚打过蜡,亮的能晃瞎人眼,进门右手边是一排木质衣柜,深棕色的颜色和地板很相配,但不像是个女孩子居住的房间。墙上挂的有格洛丽亚的自画像,笔法稚嫩,画技粗糙,看样子是格洛丽亚上美术课时的作品,旁边还有一副天朝传统的国画,浓墨淡彩,大气磅礴,李牧记得好像是从特威德哪里弄到的,但没有什么印象。
或许是听到有人进入室内,床上传来格洛丽亚闷闷的声音:“滚出去——”
嚯,气性还不小。
格洛丽亚睡的床和李牧的床差不多,传统的中式大床,这不用说又是老严的手艺,现在格洛丽亚扑倒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正在床上滚来滚去,看上去就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野猫。
“格洛丽亚,我们得好好谈谈。”李牧摆出促膝长谈的架势。
床上正在打滚的格洛丽亚就像是中了电,然后突然坐起来,对李牧怒目而视:“谁允许你进来的,出去!难道你不知道要敲门吗?”
还好,总算没让滚出去,还算给面子。
“我敲了,你没听到。”李牧瞪着眼睛说瞎话。
“这就是能闯进我房间的理由吗?”格洛丽亚没分辨李牧说的是真是假,着眼点并不在有没有敲门上。
“听着格洛丽亚,威尔把你们俩交给我,我就要对你们负责,所以战地记者绝对不行,你最好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许你可以去《时代周刊》,和你的朋友一起做个实习编辑什么的。”李牧扯开话题,不准备和格洛丽亚纠缠。
“对我们负责?哈,你知道我们在古巴都做了些什么吗?你知道在夏威夷我们有多煎熬吗?你知道我为什么想离开这个家吗?”格洛丽亚突然哭起来,一连串的质问将李牧问得哑口无言。
确实,李牧仔细回想这一年,不得不承认,李牧和威尔都忽略了格洛丽亚和桑迪,也包括初雪。
十几岁的小女孩,正处于思想叛逆期,正是崇拜英雄的年纪,如果李牧的行为一直是伟光正,那么说不定格洛丽亚和桑迪会把对父亲的崇拜自动转移到对李牧的身上,问题上恰好李牧和威尔这两年的行事称不上光明磊落,所以桑迪或许还好点,但格洛丽亚很煎熬。
“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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