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
“美国是美国,清国是清国,国情不同,做事的方法自然也不同,在美国,为了利益,《时代周刊》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可以指鹿为马,不用有多大的心里压力,哪怕被拆穿了也无所谓,谁能把咱们怎么样?在清国不一样,你也知道华人的官本位思想有多严重,所以如果《时代周刊》是在清国,那么《时代周刊》就必须是一个公正公平公开的立场,我们也不做舆论引导,我们只做时代的见证者,华人是全世界最复杂的群体,把美国的问题复杂一百倍,大概就是清国的现状,现在你还那么有信心吗?”李牧并没有夸张,大多数美国人确实是很单纯,或者说很纯粹,他们没有多少心眼,不像有些华人,能把心眼玩出花来。
这应该不算夸张,华人传统是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所以不战而屈人之兵是兵法的最高境界,而即便是最不学无术的华人,也应该知道几个三国里的故事,所以谋划和算计已经是很多华人骨子里的东西,很难改变。
相对来说西方人就单纯的多,这更多是因为西方受宗教影响太严重,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很多都是宗教产物,通篇都是形而上学的唯心主义,就算是想学《三十六计》也没地方学,所以西方人和华人打交道,大多数时候都是西方人吃亏,就像是英国人和清政府做生意,最开始英国人确实是想老老实实和清政府做生意,但是后来发现钱都让清政府赚走了,于是英国人只能不要脸的发动战争,做生意做不过你,打得过你也行。
李牧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仍然以自己是一名华人而自豪,所以李牧才会不遗余力的帮助美国的那些华人。
这里有一个前提,李牧是在美国,如果李牧是在清国,说实话,李牧的选择有可能会改变,在美国,李牧和华人面对白人的压力,不得不抱团取暖,如果是在清国,李牧这些行为就和沽名钓誉差不多,那时更多人会怀疑李牧的居心。
“有,我当然有信心,我相信问题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咱们骏马集团现在也是十几万华人,要管理他们并没有多麻烦,相反华人容易管理是所有的企业公认的,麻烦的是那些爱尔兰人、意大利人、还有那些好吃懒做的黑人。”严顺现在有自己的思考,李牧很难三言两语让严顺改变主意。
好吧,现实也更支持严顺的话,李牧来到美国之前,美国华裔就是出了名的踏实能干,勤奋诚恳,干的活最多,要的钱最少,不偷懒,不磨蹭,还能保质保量,这样的工人谁都喜欢,只是因为华人没有足够的社会话语权,又不会主动融入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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