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度笑着点头。
韩德没有多说什么,朝韩曙和韩景云说了一句,“吃吧。”伸出筷子夹了一片,放到嘴里慢慢咀嚼,感受着羊肉的香美。
韩曙和景云两人听了,同时朝着羊肉伸去筷子。好似桌子上其他的菜肴都被他们俩无视,眼睛里面只有羊肉。
刘氏见了,白了两人一眼,“慢点吃,这么多你们吃的完吗?抢什么抢?”
可惜刘氏的白眼,根本就没有被两人看到,他们都在埋头吃肉呢,那里还会理会其他?
刘氏也不在意,夹起一片羊肉感叹道:“自从牢里出来,这还是第一次吃肉。”
韩度闻言,顿时有些尴尬,他的确是没有把这个家给照顾好。
为老朱干了快两个月了,结果一文钱的俸禄都没有领到。还从家里拿走了四百多贯钱出去,造成现在家里的用度十分紧张,根本就没有余钱去买肉吃。
“娘放下,石炭矿就快要有收益了,到时候儿子天天请你去吃味贤楼。”
味贤楼是京城最好的酒楼之一,以饭菜香美闻名京城。
刘氏听了,眉头一皱,“为娘也就是这么随意说一句,你可别往心里去。再说了,味贤楼的饭菜多贵啊。就算是以后有钱了,那也不能够这么糟蹋。”
韩度连忙认错,“是是是,都听您的,您最会持家了。”
“那是。”刘氏昂着天鹅般的脖颈,傲视众人。
同时刘氏心里想着,‘话说回来,味贤楼的菜肴就是好吃,等有钱了去吃一次,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同样的夜晚,韩度一家人其乐融融,黑子那边也是不差。
黑子提着灯笼,踏着夜色回到了家里。
虽然夜路难行,但是对于黑子来说,也是习惯了。
黑子是京城边上的匠户,家虽然离着京城不远,但是不是和钞纸局在一个方向,所在的村子离着钞纸局有些远。自从黑子被弄到钞纸局做工之后,因为路途远的缘故,他每天都是披星戴月的早出晚归。
这条路被他走的太过熟悉了,那里有一个小坑小坎他都一清二楚。
黑子的爹娘一样还没有休息,但却没有像韩度家里那样留饭。黑子自从开始在钞纸局里吃饭以来,便告诉家里不用给他准备饭食了,能够给家里节约一点算一点。
“爹,娘,我回来了。”
“喔,”黑子的老爹低头回应。
黑子年岁也不大,但他爹却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脸上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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