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里面烧的还是石炭,火炉里面还放在几根烧的通红的铁钎。周围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或尖利或锋锐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面前一张长案,上面摆放的是各种小巧的刀具、鞭子、铁刷、夹子、钳子等等。还有几个大件的刑具摆放在四方角落,从火光闪动之间看过去,好似还能够看到无数次鲜血流淌在上面沿着刑具滴落的场景,这些刑具显然不知道经历过多少人。
一个十字木架竖立在火炉后面,那女官正被两手吊在上面。女官身上原本的宫衣早就被拔了下来,现在只穿着一身素白内衫。内衫上面道道血痕,显然是被鞭打过不止一次。女官现在披头散发的吊在那里,一动不动,要不是知道她还活着,说不定都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韩度被毛骧笑着请到椅子上坐下,韩度客气致谢了一下,便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把中间的主位留给了毛骧。
但是毛骧却没有坐,而是直接来到女官面前,一把捏起她的脸。
“你是不是以为皇上不让你死,本官就拿你没有办法?告诉你,皇上不要你死,是为了让你招供。你要是以为只要你不招供你就不会死的话,那本官会让你知道,有时候死才是解脱,活着反而是受罪。本官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是谁指使你的?”
毛骧一顿怒斥,换来的却是女官两眼平静的眼神。这眼神在毛骧看来,是对他的嘲笑。
“好,真有种,硬骨头是吧?本官今天就要看看你的皮是不是和你的骨头一样硬。”
说完,随手抽出一根烧红的铁钎,厉声喝道:“本官把你的皮,一寸一寸的烫烂,看你说是不说。”
“大人!”见大人就要动手,一旁的童平连忙出声。倒不是他心软同情女官,而是他有经验,深知女官在这种情况下,再承受大人这样的刑罚的话,有极大的可能活不下来。
女官一死,他们拿不到口供,如何向皇上交代?
这个道理毛骧也是知道,可是他现在实在是被气疯了,因此动起手来就有些不管不顾。
“毛大人,请慢动手。”韩度忽然出声。
韩度不喜欢这样血腥的环境,这倒不是说他的胆子小,而是有的人天生就反感这样的环境,腥味扑鼻令人作呕。如果再加上烤肉的味道的话,那韩度认为自己会落荒而逃。
曾经韩度自以为自己胆子大,可以不惧这样的事情。直到上大学的时候,被上了一课。当时学了一门解剖课,韩度以为只是解剖些青蛙兔子什么的,也没有在意。加上第一课见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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