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韩度还是知道的。虽然到最后刘伯温只是被封了一个诚意伯,但是这并不能够代表他在老朱心里就没有地位,被边缘化。从后来老朱面对国家大事,几乎都会找刘伯温来询问来看。刘伯温在老朱心里,还是极为有分量的。
要是老朱心里看着刘伯温,对刘伯温神算的那一套深信不疑,而韩度有偏偏坚持说未卜先知是骗人的鬼话,那岂不是自找麻烦?
“这个,臣听到是听过,只是以前一直以为都是以讹传讹罢了,从来没有想过这竟然会是一件真事......”韩度回答的很慢,边说边小心翼翼的察看这老朱的脸色,准备一个不好就闭上嘴巴,免得给自己招祸。
“这件事千真万确,朕想问你,你怎么看这件事。”老朱点头表明确有其事。
韩度犹犹豫豫了半响,低着头没有出声。
老朱眼帘一垂,便明白了韩度为什么会犹豫。顿时出言安抚道:“朕说过,今天无论你说什么,朕都赦你无罪。”
韩度听到老朱都这样说了,便知道自己躲是躲不过去的,只好硬着头皮回道:“那臣就斗胆说了?想要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猜到皇上碗下面放的是什么,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其实这件事在臣看来非常简单,无非不过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而已。”
“通风报信?”老朱闻言嗤笑一声,“这根本不可能!当时朕起意时候,他已经走到殿门外面了,他从殿门外面走到朕的面前这段时间十分的短,不可能有人和他接触,更不可能有人说话,他们怎么通风报信?”
如果是通风报信,当时候朕不可能没有察觉。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通风报信,又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完成,这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
要知道奉天殿里面虽然有人伺候着,但是都是站在大殿的边缘,距离中央非常远。想要通风报信,那不管是做手势暗示还是出声告知,都会被人第一时间察觉出来。
对于老朱的反驳,韩度没有放在心上,微笑着问道:“通风报信可不一定就要说话,无声无息之间也是能够做到的。”
“怎么做?”老朱听到韩度说无声无息之间也可以通风报信,心里不由得一沉,因为如果真的有这种方法的话,那他当时肯定就是被唬住了。
韩度也没有隐瞒,和老朱解释起来,“京城里面有一种戏法叫住口技,一个人就可以模仿鸟鸣蛙叫各种各样的声音,每次都能够引的百姓啧啧称奇。臣把这种口技,称作是腹语术。”
老朱才不管什么腹语术,疑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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