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看好韩度的,比如说,那些看到韩度将海带挑回去准备吃,而嘲笑韩度的人。虽然后来的事实把他们的脸打的啪啪作响,甚至这些人自己都开始吃海带,但是却免不了对韩度的记恨。
只要有嘲笑韩度的机会,他们就会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对韩度一阵冷嘲热讽。虽然每次的结果都是被啪啪打脸,但是架不住他们对韩度看衰执着。
“败家子,败家子啊,拿三十万贯扔到土地,天下没有比韩度更能败家的了。咱看这镇海侯府啊,有韩度在,它也长不了......”酒肆当中,有人对韩度的举动一番指桑骂槐。
对于这些人的话,韩度也只当作没有听到。毕竟自己又不是宝钞,能够得所有人的喜欢。人生在世,不招人恨是庸才啊。
当然,有讨厌韩度的,自然也就有间接沾了光之后,自觉为韩度说话的。
“镇海侯可是号称善财童子,不管是教坊司,还是出海,哪一件哪一桩不是赚的盆满钵满的?咱看镇海侯此举必有深意,说不定又是一桩赚钱的大买卖。”
说韩度好的人,大多都是新兴起来的商人,尤其是海商,以及靠着证券买卖发财了的人。这些人从韩度身上得到过实实在在的好处,因此对于韩度有着天然的信任。毕竟话说的再好听,都不如真金白银来的实在。
“韩度赚钱自然是一把好手,但是哪也要看是做什么?不管是教坊司,还是出海贸易,这些本来就是很赚钱的买卖。教坊司以往之所以经营不善,那是因为主事无能,若是换成了老夫,也未必做的比韩度差。”一个胡子花白的中年文士坐在酒肆里,摇着扇子挥斥方遒:“但是建马场却是不一样啊,养马能够赚几个钱,不是一目了然的吗?老夫敢断定,韩度若是花了这三十贯用来养马,一定会赔的血本无归。”
“噫~”面对中年文士的大放阙词,一众百姓都嘘声四起。
百姓们虽然不懂经营教坊司有多难,但是他们知道,要是真像中年文士说的这么简单,那以前的教坊司就不会连饭都吃不上了。
而有几个商贾看到中年文士这样说,心里变猜测,‘这位应该是位微服私访的官老爷吧,看他的意思是有意教坊司主事一职,但是却偏偏不能够得偿所愿,才在这里贬低韩度,太高他自己?’
教坊司主事一职现在是什么样的肥差,在京官当中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不知道有多少自诩神通广大的京官
,都死死地盯着教坊司主事。
甚至连商贾中人,也清楚这点。他们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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