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两个名字,鉴定师依旧一脸懵逼:没听过呀?
“西北三马,步方为王,马继援就是西北王马步方的长子,经名‘努日’。韩起功是原国民党骑兵军军长,马步芳手下第一重将,一直坐镇河西,人称河西王,经名‘泽海’……
这件钱葫芦,就是马继援在九岁举行割礼之时,韩起功专程从麦加给他订的贺礼……我当时好奇,又抱了抱,发现这东西贼重,至少五六十斤,还和葫芦粘到了一块,所以我就想,里面是不是银元……”
“李老师,你怎么知道这里面是银元?”
李定安指了指台签上的阿拉伯词汇,“马老师,这个词是音译,读音是‘坡里曼’,你读一下就知道了……”
坡里曼……扑满……钱葫芦?
可不就是存钱罐?
存钱罐里除了钱,还能放什么?
其他不论,也不管是清名还是恶名,马继援和韩起功也算是史书留名的人物,所以光是这只罐子,就绝不止三十万,何况里面还有银元?
要是能碰上一两枚绝版的,那就赚大发了,所以搁谁都不会错过。
但前提是,伱得知道努日和泽海是谁,还得认出这东西具体做什么的。
说句心里话,前一点基本上没问题,但后一点……
马老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李老师渊博,连伊斯兰教的东西都懂的这么多?”
“马老师过奖,我还真没怎么接触过宗教知识!之所以认出这东西,是因为我大学读的是近代文学,所以对近代史了解的多一些……”
李定安谦虚的笑了笑,“至于阿拉伯文,是一位要好的同学学的就是这个,凑巧学了几句……”
众人哑然:这是凑巧吗?
感觉博士都没你懂的多……
沉默了好久,杨光信又叹了口气:“那你怎么知道,其中有绝版银元?”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又是精神一振。
李定安神色如常:“也是巧,大学里正好学过……”
何安邦有点不信:“你们首师还教这个?”
“不光是首师,是所有本科院校的文科类专业基本都教……”
李定安笑了笑:“就《中国近代史》,《论国民党政权的崩溃》,有专门论证西北军阀的篇幅,而其中有一篇课后文章,叫《忏悔》,是西北解放后韩起功被捕改造时,根据他的口述写的。
其中就有他为了讨好马步方,怎么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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