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误差可能会有,但之前特意刮的是釉面上的粉末,而且用了质谱仪加速,所以误差最多不超过二十年……”
80—100年,即便可能有20年的误差,也没超出民国时期。
而之前,所以人看过,都猜测这是清早期的官窑珐琅彩粗胎,因为瓷质很深,恰好附合康熙时期珐琅彩瓷质的特点……
这这两个时期之间又差了多少年?
“难道……又是蒙的?”
这一下,再没人说话了。
从康熙时期引进珐琅彩,到现在三百多年,李定安为什么不说其它时期,只说洪宪?
他们很不愿意相信,但仪器屏幕上的那些数据却让他们不得不承认:即便是蒙,李定安也已经蒙对了一大半:反瓷、珐琅彩粗胎、民国时期……
更不要说他之后说的“洪宪瓷”和“出自觯斋”了。说实话,真要能蒙这么准,还上什么学,做什么研究,买彩票不更香?
一时默然,实验室里寂静无声,直到有人推开门,他们才再次回过神。
看到七个学生加一个助教,神情一个比一个的怪,吴教授很是好奇:“怎么了,愣什么呢?”
啊……吴教授?
对啊……与其在这里纠结,为什么不请教更为专业,更为权威的人?
白如反应了过来,用力的呼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瓷片:“吴教授,能不能麻烦您看一看?”
“什么东西?碎瓷片……哪来的?”
“谈宏武从御器厂淘回来的!”
“以后来历不明的东西再不要带到实验室来!”
谈宏武立马认错:“老师,我记住了!”
吴湘斥了一句,才接过瓷片,仔仔细细的看了几眼:“珐琅彩的粗胚……嗯,这土质?”
看了看,稍想了想,吴湘又说:“这应该是洪宪瓷,不过不是居仁堂烧的,应该是郭世五的私窑出来的东西……”
啊?
八个人想不懵逼都难,他们回忆了好几遍,都发现:吴教授说的和李定安说的,一个字都不差?
而且同样的快,同样只是看了几眼……
现在,谁敢说李定安是蒙的?
真的就……这么厉害?
缓了好一阵,白如才深深的一叹:“吴教授,洪宪瓷……是不是还有什么非常显着的特点?”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真是火眼金睛,能看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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