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献明摆摆手,打开了袋子。
嗨哟,挺不错啊?
绝对大开门的物件,别说马献明,丁立成都能看出来:就以这幅《童子嬉春图的》的画工与构景,绝非传统的“宫廷画师在京城作好画,拿到景德以后,御器厂的画工再照猫画虎的临摹在瓷胎上”,而是如意馆的画师亲自手绘在瓷胎上的。
再看渲染与施彩:粉润柔和,细致入微,层次分明,丰富多变,再稍稍斜一下,站在侧面的角度,就能看到清代粉彩独有的“彩虹光”。
就凭这两点,丁立成就敢断定,这绝对是清代官窑粉彩。
马献明看的更为认真:先看釉,再看画,然后是足,边看边讲:“釉面匀净,色彩艳而柔丽,分明却又自然,纹饰疏朗规整,构图疏密有致,线条流畅飘逸,画面雅致宜人,必是名家手绘……迎光有纹,侧光有虹,这应该是乾隆后的色地开光粉彩糊斗……”
他又揭开了斗盖:“深浅阴暗分明,内瓷白而无瑕,光滑且有光晕,用的依旧是粉彩特有的釉料‘玻璃白’,并用芸香油调色,底足如刀削斧劈……嗯,继德堂……还是咸丰的私款?等会,我想一想……”
沉思了好几秒,马献明一点头:“晚清民国时流出来的,正儿八经的四代皇帝御用,如果东西没问题,再对比同时期、同类型的物件,价格至少得翻两倍……”
这么一说,至少四百万往上?
男人笑的牙都呲出来了,竖了个大拇指:“还是您专业!”
没事拍什么马屁,更专业的在伱旁边站着呢!
马献明扯了一下嘴角:“别着急,你就没听我前面一句:这是没问题的前提下……”
“哪……哪有问题?”
“这不是没看完么?”
猛一下,男人都呆住了:釉、画、胎、足、底……包括斗盖和斗盒里面你也没落下,还有哪没看?
马献明没理他,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又摸了起来:其它都对,唯有顶上的孔稍大了些。
除此外,就是感觉李定安刚刚笑的那一下有点诡异:怎么觉着,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李定安却殊无表情,因为他压根就不担心: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
马献明要没点能耐,国博的那些研究员早造反了,所长能轮的到他?
这件东西对他而言,不过是小意思。
果不其然,摸着摸着,马献明眉头一皱,又把斗盖凑到了眼前:看的不是别的地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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