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件靓蓝色的瓷瓶。
保存的不怎么好,釉面有些发乌,口内的白釉已近发黑,里面还有几张毛票。
再看品相和成色,十有八九是大明官窑蓝釉无耳尊。
“这是祭蓝!外面那只呢?”
“祭红!”
“唰”一下,几个同学吓出了冷汗:他们四个人刚才吃冰棍的时候,就围在那个小茶几四面,茶杯和冰棍也放在上面。当时还想,这玩意怎么这么脏,也不说是擦一擦?
那会谁要是脚一伸,上千万就没了……
马献明愣了愣,嗖的就跑了出去,顺手一擦,一抹耀眼的红釉映入眼中。
再仔细看,釉面倒是挺亮,但口上磕了一个拇指大的豁口,底足上破了近一乍长的一道,用一块砖头垫着。
霎时,他眼珠都红了:“李定安,你第一天玩古董吗!”
“你别看我……这又不是我干的?”
“那你就这样放着?”
李定安摊着双手:“我昨天下午才买的院子,想整理也得有时间!”
马献明噎了一下:再是没时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宗庙礼器当茶几墩儿吧?
可见李定安弄了多少好东西?
何安邦左右瞅了瞅:“其它的呢?”
“其它的都不是祭器,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你闲扯什么,谁问你是不是祭器了?
我问的是八大山人和唐伯虎的画,大明四十八两银锭,以及一百两金锭……
他转了转眼珠:“张教授,高老师,你们先帮忙整理,我们到其它屋里看一看!”
张普生猛点头:“好!”
他算是知道了,吴教授为什么那么重视?
天子立七庙,诸候立五庙,大夫立三庙……但看这里,从朱元璋到崇祯,整整十六代!
由此可知,剩下的那十二件祭器不是没造,而是遗失,这里称一声朱氏宗庙一点都不过分。
而既便从康熙时期算,也已传承了三百年,除了故宫,再找不出第二座。
建的确实有点不伦不类,就像个大杂烩,但不用怀疑,其中好多构建,包括那四道雕梁,全是从明代郡王以上的府衹中拆回来的。
所以,光是这一间祠堂就够瓷器系研究一两年,何况还有史载到康熙就已断了法统的净明道,以及旁边的那间巫殿,同样够宗教系研究个一两年。
宋元学院满共三个系,等于两个系的学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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