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被铅污染过的丝织物,推断出盗洞的走向、长短、深度,甚至能给出明确的侦察方法。
别说学生,专业的警察都不行,至少不会这么快。
不然老二不会安安稳稳、无惊无险的干了这么多年。
学生更不可能指挥着国博的研究员如臂使指,不可能让堂堂处级研究所的所长像跟班。不可能指着公安部处长的鼻子想骂就骂,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栽了就是栽了,好像没有必要再纠结这些?
但真的很不甘心……
温有全看了看窗外,怅怀着最后的时光,又惆然一叹:“小曼,记住他!”
温曼泪流满面,用力的点头。
李定安不为所动,张汉光却冷笑了一声。
丫得罪的人多到数都数不清,你排都排不上号。
和林子良比,你这只能算小儿科,你见他皱一下眉头没有?
他挥挥手,曲中书点点头,两个警察架着温有全出了会议室。
温曼跟在后面,泪眼婆娑,一眨不眨,仿佛要把李定安的模样刻在脑子里。
李定安只是摇摇头。
帝陵被盗掘,还是建国后的第一起,可想而知案件的性质?
从重从严,以儆效尤,既便是胁从,温曼也轻不到哪里去。
等她出来,早已物是人非……
叹着气,曲中书和段处长又走了过来:“李老师,何馆,时间紧迫,还要辛苦你们,能不能帮忙鉴识,对物证进行分类登记?”
李定安和何安邦齐齐点头:“应该的!”
“张处长,案情重大,必须尽快向上级汇报,必要时候还会申请部里援助,希望你谅解。”
“没关系!”
张汉光无所谓的摆摆手,“江西那边都还没结案,你就是想让我插手,我也腾不出时间!”
“好,谢谢!”
两人松了口气,张汉光也叹了口气。
想想之前:案子都还没开始查,都还没有给案件定性,质问曲中书的电话倒先打来了七八个?
这那是功劳,这特么是雷,而且是好多雷!
就留给当地自己去头疼吧……
两人雷利风行,该汇报汇报,该审讯审讯,该调查调查。
李定安戴着手套,又扎着耳朵听了听:
曲中书竟然先安排了一队人,顺着他提供的思路连夜去调查了:管道安装公司、养护公司、铅合金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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