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后者虽然生气,但还是知道他的意思了。
“出去吧,再不用心办事我关你禁闭。”程雨时又训斥了最先挨骂的人一顿,将他支走了。
唐舟跑过去将门锁紧,这才有些委屈地解释起来:“余教官交代我办一件事,到死信箱取点东西。”
唐舟手里捏着纸条,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程雨时不怒反笑了,“他娘的余幸民的手也伸得太长了,在学校他是老大,这里我才是,还支愣起你来了。”
唐舟更郁闷了,事情好像搞砸了。
说实话,余幸民这件事办得有些犯忌讳,任何主政一方的大员都不希望自己的手底下的人有二心,你余幸民今天安插一个唐舟,后天,大后天是不是还会安排其他人的进来。
如果余幸民能事先跟他说一声这件事,程雨时其实也不会生气。
程雨时也是处里的老人了,他并不怵余幸民,已经打定主意去告他一状,让他把脚缩一缩,也好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拿过来。”程雨时开口。
“不好吧。”唐舟将纸条捏得有些紧,身子还往后缩一缩。
“还要我说第二遍。”程雨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吓人。
唐舟没有办法,只能交出来了,挤在两个大佬的中间太难受了。虽然余幸民交代过他不能给其他人看纸条的内容,但现在他身不由己。
程雨时摊开一看,纸条上写着。
“日本竹机关组建了一个策反小组,6月20日将赴内蒙拉拢、贿赂德王等王公贵族,意图自治。”
“肝胆。”
程雨时脸色剧变,马上将纸条合拢。别人不知道“德王”是谁,他可再清楚不过了,这是有前科的人,以前还是密查组时就监控过他。
这是一条绝密的情报,而且战略意义重大,必须马上发送给本部,要是按唐舟的说法发给余幸民那就晚了。
他娘的,今天都22号,情报的时效性将影响它的重要程度,晚了,就是废纸一张。
“你看过没有?”程雨时凌厉道。
“没有。”唐舟连连摆手。
程雨时脸色阴晴不定,唐舟则是忐忑不安。
最终,程雨时拿出编码表翻动起来,然后朝门口吼道:“来人。”
进来两个守卫。
“将唐舟关起来,不准见任何人,也不准任何人见他,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出来。”程雨时厉声道。
唐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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