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冲进正屋,到了正屋一看瞬间抽了口冷气。
整个正屋四处狼藉,地上血流成河,横七竖八倒了好些人,这些人不用说,都是朱慎锥他们杀翻的,有的已经断了气,有的还在痛苦呻吟,还有一个垂死蹬腿挣命,周安民脸色一沉,也不顾这些,就在其中找寻起姜水山来。
不一会儿,他就寻到了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姜水山,只见他腰间被扎了好几个窟窿,窟窿里冒着血泡,身下一大滩血污。
翻过身再细看,姜水山两眼圆睁脸色惨白,早已断了气,见着如此,周安民这才松了口气,他二话不说直接提刀砍下了姜水山的脑袋,一手提起首级就快步回到了院中。
院子里,战斗已经快结束了,随着朱慎锥的人陆续赶到,姜水山的那些教徒们彻底没了抵抗的决心,逃窜之下不是被砍杀就是被擒住,只有寥寥几人翻墙逃出了宅院,不过夏冬已带着人追杀去了。
“小弟,姜水山已经授首,不过赵屋村的事还未大定,你等暂且在此休息,接下来我带人去。”
目光朝着周安民手里提着的脑袋掠过,朱慎锥点点头一口答应,周安民办事他当然放心。
而且周安民说的没错,姜水山虽然死了,他手下的亲信教徒也没活下几个。可不要忘了姜水山还有其他部众呢,先不说赵屋岭的那伙人,还有赵屋村裹挟来的村民,如果不解决这些问题,这个事还不算完。
周安民留下几人照顾受伤的朱慎锥等,带着其他人提着姜水山的脑袋就离开了。等周安民离开后,朱慎锥等人一个个都脱了力,坐在院中大口喘息,心中不由得有些后怕。
朱慎锥他们几人虽然都带着伤,但除了王贵的伤重些外,其余人都只是皮肉伤。包扎完,活动了一下筋骨,没怎么伤者要害,只要将养几日就能好。
“六爷!”
“何事?”
“那边还有几个活口,您看如何处置?”一人对朱慎锥问道。
朱慎锥阴沉着脸没说话,只是抬手做了个下切的动作,那人见后也不说什么,当即就带人过去,不一会儿传来几声低沉又凄厉的惨叫,不用说这几个活口在朱慎锥的帮助下去同先行一步的姜水山汇合去了。
这些人留不得,不是朱慎锥心狠,是留着根本无用。
这些可都是姜水山的亲信教徒,都是被洗了脑的闻香教众。刚才他们悍不畏死的举动朱慎锥可是亲身领教过的,这样的人留着干嘛?难不成等留他们的性命等以后有机会再找朱慎锥报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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