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当年以宗室身份起事,领兵入京为的是清君侧、靖国难,却从未想过要当这个天子,如孤要当,当年就坐上这个位子了,何至于仅以监国自处?”
“孤如此作为,是为我大明天下,为这苍生百姓,但孤如此做实也是无君无父之举,被迫无奈这才至此,如有更好选择,孤怎会这样?孤权为监国,不是为了自己,当皇帝非孤之本意,这些年孤在监国任上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哪里是为的自己?尔等今日之言是逼孤不忠,要陷孤不义啊!把孤置于何处?原本孤想,等这天下太平后,孤就还政陛下,就此功成身退回平阳去,到时候当一个闲散宗室,也算是功成身退了,尔等今日这番胡言乱语,着实令孤惊愕万分,如孤真进皇帝位,这天下如何看待孤?天下又如何评价孤?”
说着,朱慎锥一挥衣袖,厉声道:“今日尔等之言就当孤从未听过,也当尔等从未说过,退朝!”
在众目睽睽之下,朱慎锥铁青着脸径直就走了,留着一殿的臣子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朱慎锥被气走了,这朝会自然也进行不下去了,今日朝堂上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众人心中忐忑之下渐渐散去。
钱谦益走在后面,刚出了殿门就有一个东林党的官员凑近问钱谦益为何今日要突然领头劝进,如此做非但丢了他们东林党的名声,更让监国朱慎锥不快,说不定更对钱谦益包括他们东林党心中不满呢。
没看见朱慎锥最后气呼呼离开的样子?朱慎锥根本就没进位天子的打算,这马屁直接就拍在了马腿上,实在是得不偿失。
听着那人的话,钱谦益笑笑不答,挥袖大摇大摆地自顾自离开,在钱谦益心中所想根本和那人完全不同,现在的钱谦益非但没有半点沮丧,反而暗暗自喜呢。
在钱谦益看来,劝进哪有一劝就进的?而且这和之前郡王进位亲王不一样,这可是登上天子之位啊!
至少三劝三让是必须的,如果一劝就答应当皇帝,那也太小看朱慎锥了,虽然钱谦益来京师的时间比较晚,和朱慎锥认识也不过大半年的时间,但钱谦益是个聪明绝顶的人,要不然今日也不会抢在温体仁之前首先提出劝进了。
朱慎锥如果没有野心,没有想法,他当年为何要打出清君侧、靖国难的旗号入京?并成为大明监国?而且之前由郡王进位吴王,成为亲王之首,朱慎锥如没进位的打算,怎么可能答应下来?
至于刚才朱慎锥所说的那番话,只能听听就算了,哪里当得了真?朱慎锥走到今天这一步,难不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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