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并告知了张锡钧,虽未有实证,但张嫣的嫌疑却是不小。尤其是先帝落水当日,张嫣本是好端端的,可突然就找了理由故意避开,她走后不久就发生了落水一事,陪同先帝一起落水的两个太监当场淹死,先帝明明不会水却被救了上来,之后因为落水又久病不愈,病情越发越重,再加上那莫名其妙的仙露出现,实在是疑团重重。”
“陛下可有实证?”徐静秋急切追问。
朱慎锥摇摇头:“能布下此局的人自然是心思缜密之辈,哪里能让人轻易查到实证,而且当年之事已过去十来年,当事人早就全没了,想追查也没这个可能。”
徐静秋微松了口气,迟疑道:“既然没有实证,那也不能证明……。”
“实证不实证的不重要!”不等徐静秋把话说完,朱慎锥开口就打断道:“这又不是查案哪里需要什么实证,有这些怀疑就足够了。此事就算张嫣不是主谋估计也是帮凶,至于她的父亲太康伯向来同东林党交好,再加当年先帝正对东林下手,魏忠贤把东林一党压制的死死的,如先帝未驾崩,东林党早就没了,从这点来看,有人冒险出手情理上说并无问题。”
“陛下是怀疑东林党和后宫勾结向先帝下的手?”徐静秋诧异问,目光中满是惊愕。
朱慎锥点头道:“除去这个缘故,也没其他合适的可能。一件事发生后,最终谁得益,那么谁的嫌疑就是最大的。”
“陛下,您可是想对东林党下手?”徐静秋紧张地又问,她直到今日才发现自己的丈夫对东林党的看法居然是这样的,一直以来她还以为朱慎锥虽然不待见东林党,可针对的只是个人而不是这个群体,毕竟现在礼部尚书钱谦益也是东林党,朱慎锥不一样重用么?可没想事实完全不是如此。
“下手?我可没先帝那么鲁莽,先帝之所以会落得如此下场就是下手太急,做事太猛,这才招来横祸。眼下我虽为皇帝,可这个皇帝离着掌控天下还远呢,东林党在北地力量虽不强,可在东南却是根深蒂固,一旦强行下手,到时候南方肯定会出事,这对我大明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分化瓦解,缓缓图之方是上策,要不我也不会用钱谦益为礼部尚书。有钱谦益在朝,东林党那边可以安抚住,等到拿下东南彻底掌控天下后,到时候东林党就不足为患了。”
停顿了下,朱慎锥又对徐静秋道:“张嫣此人终究是先帝之后,当今的懿安皇后,既然没有实证,也无需对她如何,将养在后宫多这么一人也无妨,我既然能容得下朱由检,如何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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