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给了楼老二密折之权,可这个权利实际上更多的只是象征意义,毕竟楼老二只是一个老军头,因为帮着训练出新军才有了今日二等子爵的身份,而且他身上的指挥使职务虽然没有撤销,可实际上自他回乡当日起已是虚职了。
朱慎锥根本就没想过楼老二会给自己上密折,可偏偏现在手里的这个密折就是楼老二派人送来的。看着手里的密折,朱慎锥心中很是好奇,他当场挑开火漆封,打开了密折盒,取出了里面的密折。
翻看密折开,第一眼朱慎锥就皱起了眉头,楼老二识字不多,文化水平也不高,一笔字写的和狗爬似的,大小不一也就算了,读起来还很不顺畅,里面还用了不少口语。
可当朱慎锥耐着性子仔细往下看,花了些时间终于把这个折子的内容看完后,朱慎锥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极为难看,眉目中露出了掩饰不住的怒气。
“陛下……?”一旁的周安民见朱慎锥变了脸色,小心翼翼问。
“你自己看吧。”朱慎锥随手就把密折递给了他,周安民忐忑接过,就打开看了起来。
看了没多久,周安民的神情变得惶恐起来,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慌忙起身,把密折放到一旁,冲着朱慎锥就跪了下来。
“臣失职,这是臣之错,臣未能想到居然有如此骇人听闻之事发生,臣掌管锦衣卫失差辜负了陛下信任,臣请陛下处置臣……。”
“行了行了,起来吧。”见周安民连连告罪,朱慎锥脸上怒色虽未消,但比之前却好了许多。
打量了一眼周安民,朱慎锥抬手让他起来,可周安民却依旧不起,一口一个臣有罪,臣知错,臣该死,看他这幅模样,朱慎锥倒有几分哭笑不得。
“好了,没必要如此,朕生气又不是针对你。”朱慎锥道:“你虽是锦衣卫都指挥使,可执掌锦衣卫时日太短,而且这两年一直关注北方之事,这件事发生在南方,你也是鞭长莫及,何况朕知道南方锦衣卫各部还未整合完成,这事又牵连到一地布政使,你未能提前知晓虽有过错,但也情有可原。”
周安民听这话心头顿时松了口气,这些日子周安民一直很是小心,他虽然执掌锦衣卫手握大权,而且前不久朱慎锥登基后就给了他一个一等伯爵的爵位,再加上周安民还是长公主朱秀儿的丈夫,当今皇帝的姐夫,属于妥妥的外戚,风头可以说是一时无两。
可实际上这官做的越大,周安民越是小心。虽说他和朱慎锥的关系好又是亲戚,可他现在这个职务很不简单,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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