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些令人不堪回首的往事而有些难堪,反而是眉宇之间流动着一丝笑意:“你好像对我的过往很感兴趣。”
“是。”似乎是经过了明月教一役,顾绛河的身体真的差了许多,以前的她能喝烈酒,而现在不过几杯下肚,便感觉有些晕晕乎乎,此时她看着面前问她问题的男人,只是老老实实地点头,“我很想知道,我记得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非常神秘,你有着世上罕见的白化症,却又有
着一身傲人的武艺,老实说,我从刚认识你的时候,就对你一直很好奇。”
温寄柔略有些意外地看着她,想想又在情理之中:“早就听说药王谷的蘼芜谷主性格古怪洒脱,你是她养大的,确实是不同于一般的女子。既然你这么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他压低了酒壶,又给顾绛河满满倒上了一杯酒。
她笑了笑,举起杯子仰头便干了起来。
阿依大叔的呼噜声不停地在酒肆中响起,昏黄的烛光忽明忽暗地在夜色中闪烁,照映着坐在桌边的两个身影。
顾绛河用手托着腮帮子,看着温寄柔。
他的声音柔柔地,说着那些原本以为他再也不愿回想起的过去。
他对母亲最后的记忆,就停留在了那个雨后的屋子里。
阿婶慌忙地冲他招手,他慌忙跑到阿依莎面前想要触碰她,却又害怕地收回了手。
可是罕见的,阿依莎却有些虚弱地抬起了她的手,想要摸一摸他。
阿婶见他还愣在那,连忙腾出一只手拉了他一把,有些气急地说道:“小阿雨你发什么呆,你阿妈快不行了。”
那只手摸上了他的脸,那冰凉地触感,他觉得自己此生都难以忘记。
“这四年,对你对我,折磨都已经足够了,阿雨,对不起让你以这种方式来到这个世间,我却无法给你应该有的母爱,今日或许是一个解脱。从此以后,离开了我,或许你会过得更自在一些。”
阿依莎苍白的脸上艰难地扯出了一个笑容,她努力的转了转头,看向了阿婶:“阿婶,谢谢你这几年的照顾,只是我没有能力回报你了。”
阿婶倒抽着冷气,有些慌乱地应道:“你别说这些胡话了,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找郎中。”说罢便要起身。
此时的阿依莎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阿婶抓住,力道之大让她一时之间竟然动弹不得。
“我已到大限之日,不必再费力为我找郎中了,阿婶,若是可以,等我死了,你能够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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