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石破天惊的和燕王打起了擂台。
短短一年时间,擂台上已经是泾渭分明,彼此抗衡。
燕王在这一片难言的寂静中强作镇静,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冷笑。
随后他看向晋王:“王兄,张旭樘身子不好,不似刘求俞皮糙肉厚,还望你手下留情。”
晋王淡淡道:“放心,我会请个太医守着张衙内。”
燕王阴阳怪气一笑,没再说话,因为知道自己此时不是晋王的对手——原来他以为自己这个王爷之所以备受尊崇,是因为自己有才干,如今看来,他们尊崇的是张家,是贵妃,是陛下的爱子之心。
这些东西加在一起,他是最得今上之心的燕王,除开这些东西,他和那两个郡王没有区别。
为今之计,便是一定要保住张瑞。
董童英虽然让张相爷压的在三司没了地位,但越是位高者,越是谨言慎行,要多栽花,少栽刺,哪怕他如今站在了晋王这条船上,该说的场面话,依旧说的很圆满。
“张相爷为了朝廷披肝沥胆,虽然没有大伞,但陛下赏赐了抬舆,也是一样的,如今明君在侧,满朝臣子也必定会还相爷清白,燕王只管放心。”
张瑞感动地看向董童英:“计相当真厚道。”
一群人的瞎话终于说完了,先是张相爷和燕王离去,紧接着晋王也走了,其余大气不敢喘的闲杂人等,更是冒雨逃窜,都感觉比起今上来,晋王和张相爷随随便便说上两句更为可怕。
晋王出了宫,上了马车,吩咐黄庭回王府换衣裳——雨太大了,他昨夜连王府也没回,一直呆在提刑司监牢,此时困倦的很,亟需休息。
然而马车刚进曹门大街,就不动了。
晋王睁开眼睛,撩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他见到了宋绘月。
宋绘月一手叉腰,一手撑伞,顶着个肿胀的脑袋站在马车旁边指点江山,赶车的杜澜钻到马车底下,浑身都湿透了,看样子是修,可手却一趟一趟地往外拿东西,又有点像拆,令人一时摸不着头脑。
晋王探出身去,不等黄庭放下脚凳,就从马车中跳了出来:“绘月!”
黄庭连忙撑开伞,举到晋王头顶。
宋绘月昨天夜里和张旭樘互殴一场,去祖大夫家里上了药,也不敢回家,就和刘琴凑合着睡了一阵,天一亮就爬起来,去张府门前换人。
见到晋王,宋绘月一笑,大步流星走了过来:“王爷!您今天这么晚才下朝?”
杜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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