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和完颜昌的重托以及金国的国运,真没办法不去大乾王朝的京都。
没办法,完颜宗美和大静观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吴玠派给他们的向导走走停停,一直从夏天走到了秋天,才来到了大乾王朝国都南京应天府。
让完颜宗美和大静观长出了一口气的是,大乾王朝并没有将他们直接扣下,而是安排令徽猷阁待制马植和起居郎田浩为正副馆伴使,还算热情的接待了他们,并将他们安排到了驿馆中暂住。
第二天,赵良嗣和田浩更是代表大乾王朝正式跟完颜宗美和大静观谈起他们出使大乾王朝的原因。
完颜宗美说:“大乾乃礼仪之邦,你我两家本无夙愿,又有和约,今贵朝不顾两家友好,率先举兵北上,兵出贵在有名,不知你家缘何突发大兵来打?”
马植听言,重哼了一声:“你家还敢来质问我家?你等自己数数看,自从和约签订以来,你家犯边几次,而我家哪次不是一忍再忍?”
完颜宗美自知理亏,但他还是狡辩道:“此皆粘罕一人所为,与朝廷无关,粘罕拥兵自重,乃我大金国贼也,今已被我家宰相囚禁上京,若贵朝同意罢兵,归还占据我家疆土,我家便将粘罕一家尽数交给贵朝,如何?”
马植冷哼了一声,说道:“若你家认为粘罕乃奸佞,当遣使来我家说明情况,也可请我家出兵帮你家锄奸,然而你家却从未遣使来我家解释,且上次你家犯边,还是你家皇帝未登基之时与粘罕共同领兵为之,故而,此分明是你家狡辩之词,此乃非常之举,故兴师问罪,何谓无名?”
完颜宗美说:“粘罕兵强马壮,我朝人人畏之,皆不敢与之为敌,我家皇帝亦不例外,故只能虚与委蛇,不敢向贵朝求援,马待制不必疑之。”
马植不为所动道:“巧舌如簧!假师求救,当在至诚,包胥泣秦,孔明赴吴,皆竭尽诚意。如此求救,则邻国岂能不应?可贵朝未尝派出一名信使来我大乾,本朝虽有哀怜之心,可无所施设。今日大兵压境,只在旦夕,祸福存亡,贵朝君臣自裁可也!”
完颜宗美被马植说得哑口无言,唯唯而不语。
见此,马植又说:“你家若有知错诚意,便直接说出意愿,不然战场相见耳。”
见马植如此强势,完颜宗美只能表示,他们金国希望两家能以目前各自占领的区域为界限,重新签订和约。
另外,完颜宗美着重表明,大乾王朝必须归还完颜宗望、完颜阇母、完颜宗辅等金国皇室和宗室的尸体,以及在两国边境重开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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