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已经分了手的关系,听见这一出,沈雀多少还是有些讽刺。
心里不痛快,就会让别人也不痛快。
沈雀的手搭在结实双臂上,往上攀,抵着谢延安顶端扣好的纽扣一颗颗往下解开,精壮紧绷的胸膛一一展露出来,暴露在冷空气当中。
不一会儿,谢延安目光精准投射到她的脸上。
然而,门外的谈话还在继续。
沈雀身躯主动贴上去,“真可惜,你没有和你未婚妻做过吧。”
柔软指尖抵着薄唇,轻轻拨动着,她的声音又低又哑,像是无故的挑衅,“但是我觉得她一定没我好,没我懂你。”
谢延安一瞬捕捉到她奇怪的口吻:“你认识她?”
沈雀的笑容更大了些:“我怎么可能认识她?只是我比她更懂你的身体而已——”
话音刚落,她的双臂垂了下去,蜿蜒在男人的胸膛、腰侧,以及裤带纽扣上,分崩离析的浪潮在昏暗狭窄的隔间发酵。
正如沈雀所言。
这几个月的相处,让她很了解谢延安,也很了解他的身体。
潮浪涌过来的时候,沈雀看见了谢延安眼底下分明的古欠望。
只是还没等她再进一步,视线却猛然天旋地转起来!
背脊抵上门框,白腻皮肤撞出红艳艳的红来。
狠狠的一声响贯穿内外。
门外的人像是听见这一声,立即停住了探讨声,半晌又大着胆子调侃一声。
洗手间里长久的沉默着。
能出来玩的都是人精,大概能明白不回应是个什么路子,调侃两句,直接出去了。
脚步声逐渐远离,沈雀脸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谢延安的进攻向来是蛮横而不讲道理的。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比往日更甚。
后背磨在冰凉门扉上,蹭热,沈雀浑身也跟着发热了起来,昏昏沉沉的只想早点结束,但谢延安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谢延安温热鼻息蹭在她的后颈皮肉上,像是逡巡领地的疏懒狮子,打上自己专属的标记。
沈雀怎么可能让谢延安这么做?
指尖攥紧衣襟,她半沉半哑的威胁:“你敢落吻,我明天就拿着这个让捷诚签合同。”
谢延安淡淡一嗤:“你可以试试。”
随后,疼痛感布在皮肉之上。
吮吸、厮磨,用齿尖和舌尖换来斑驳的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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