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过随口说说而已,切勿要往心里去,不过公公真若如之前所言此般,朕倒是心甚慰之!”
曹化淳那般模样,朱建终究是忍不住笑了。
只不过作为一个掌权者,他的笑似乎并不那么的让人轻松。
“曹公公,你先下去,想来你也累了。”
“是,老奴先行告退。”
听闻朱建的话,曹化淳那是如蒙天恩一般,可谓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且慢!”
就在曹化淳正欲退下的那一刻,朱建却是猛地叫住了他。
“陛下!”
被突然叫回,却又是意欲为何,对于这个自家印象中反复无常的主子,曹化淳还真是有些不太适应。
“曹公公,朕突然发觉有些饿了,你去通知御膳房弄些饭菜,与朕端到这里,记着简单点甚好。”
一听此言,刚刚还提心吊胆的曹化淳却是舒缓了许多,原来是自家主子有些饿了。
“老奴明白,就按陛下以往的来。”
说罢,曹化淳却是转身匆匆离去。
“何为以往?”
朱建心中有些纳闷,虽说融合了崇祯部分记忆,然而这所谓的老规矩却当真是知者甚少,只不过对于曹化淳所言,朱建并未过多言语。
一是今日之事,到此也算是极好的了,其二,这崇祯皇帝的菜谱他还真亲自尝尝,当然最为关键的是,三天了,朱建真就是有些饿了。
“嘘。”
步出乾清宫的曹化淳长叹了一口气,不知不觉中,老家伙早已是汗湿了衣襟,尽管时值深秋,那也是大汗不止。
乾清宫外,几人却是低声言语。
“李阁老,如今时值深夜,您说陛下此时乾清宫召见我等却是所谓何事?”
刚回京不久,就被任命为礼部侍郎、东阁大学士的钱龙锡对当今天子却是不甚了解,只是知道这天子即位之初,平定魏忠贤阉党之患,那是相当的老辣、干练。
“钱大人,说起来老夫也是不甚明了,以往陛下从未深夜召唤我等,不过想来只怕是只为后金入关之事啊!”
作为内阁首辅,李标可谓是‘每事持大体,以风节显’,只不过鹤立鸡群,朝中党派林立,相互倾轧、攻击,大臣们不思朝政,整日勾心斗角,贪污受贿,中饱私囊,虽然他不止一次向当今圣上提出‘上下一团和气方能为国家培元气’,党派斗争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可是时局这般,加上圣上并未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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